沾納叫道:“我不信,你仍在玩文字遊戲,你說的是替你救下,實則我不可能替你,因為救公主的行動說到底都是你在施行,我的作用永遠不可能是代替你。”
張靜濤笑了,他的確是連著玩了二個文字遊戲,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沾納。
便拍手道:“很精明,聽說你弄出的病毒叫十四號天使,那麼這麼說吧,你若聽話,我至少給你一個痛快,你若不聽話,我會讓你看一下什麼是人間地獄,相信我,作為一名大醫,我能力讓你慘叫十四天再死。”
沾納忽而哈哈哈大笑了,面容猙獰道:“不!你不用威脅我!你不敢過來!只要這個病毒瓶子落地,我們都必死!希拉,他不要命了,你也不要麼?”
希拉雖對病毒有大體上的瞭解,但顯然不是完全懂得其原理的,驚道:“這是什麼病毒,這麼厲害?張,這事是不是可以商量下,比如,把他交給我,我保證不殺他,他則保證配合我們救公主?”
張靜濤冷冷道:“抱歉,怕是不能,而且,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希拉,只要你有能力避開他那病毒液體的潑灑,你絕對不會有事。”
沾納叫道:“不,絕對不是的!這個瓶子,它只要落地,病毒就會發散到整個房間,你們必死!”
張靜濤真的笑了:“你以為我不懂病毒麼?病毒的最初狀態,不過是一種生化毒藥物質罷了,病毒在未激發出人的細胞去抵抗排除病毒時,它本身並不會在空氣中擴散,所以初期散播病毒的人,都是透過潑灑到人;或利用打針傳播,比如刺青,比如打疫種。”
至於空心針頭,華夏早有了,針這個字,那華夏女真課本上說,針這個字,就帶著這種含義。
只是,那課本上對各種生活技術往往只這麼提一句涉及了哪個文字,卻沒有提供具體的解釋。
當然,如今的張靜濤對十這個字有了基本瞭解,知道這‘十’字是代表中空的竹子摩擦的,又有‘丨’豎,介入到一個平面‘一’中的含義,再想到錢字的釒字旁,至少可以代表金屬是毫無問題的,那麼便大致知道了,這個說法絕對是真的。
這可不就是:中空的金屬做的可以刺入平面的物體麼,這當然就是針頭了。
更別說,他就身處戰國,早在扁鵲醫館裡看到過針頭了。
另外,這十字中必然還有別含義,這點張靜濤隱隱感覺到了,但這和針頭無關,他此刻自然不會去細想。
沾納這邪人聽了自然心焦,又叫:“希拉,別信他的!樓上那些孩子你看到了吧?我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他們就互相傳染了水痘!”
希拉才不會因為和張靜濤睡過覺就把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毫不遲疑把直刀指著張靜濤道:“見鬼!張正,你要說個清楚,否則,別怪我對你動手,我看,還是小心為好。”
沾納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上卻是慌張道:“是的,張正,你可想清楚了。”
張靜濤冷笑道:“我考慮得很清楚,病毒之所以能在空氣中擴散,無非是因有人直接接觸病毒後,身體被毒物入侵,這人的身體中細胞就會裹住病毒,開始酸酵化分裂,把病毒分小,裹著排除體外,這樣的帶著人體細胞的病毒被呼氣排出後,染在了空氣中本有的細小灰塵漂浮物上,又被別人吸入,才造成了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