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可白廟賜毫無辦法,而且他此刻即便要去做什麼,也已然晚了,因馬玉懷已經就範了。
“你不要看!”白廟賜只能輕聲猙獰道。
“抱歉,你孃親真美,讓人忍不住想看,靠,果然很震撼。”張靜濤又湊去看,細細看馬玉懷,同時也是為了再看看那白祭酒的容貌,因他發現,白廟賜不知為何,完全不想得罪那個白祭酒。
白廟賜真的氣壞了,輕輕跺腳,卻不敢來拉張靜濤,因那洞口帶著喇叭形,或許這房間的隔音很好,但外面的聲音大一點話,怕仍會傳進去。
等見張靜濤看得津津有味,白廟賜覺得發怒於事無補之外,終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說:“孃的,算了,都被你看光了,但爺自然不是讓你看我美麗的孃親,你小子細看看,那白祭酒象誰?”
張靜濤細看,皺眉道:“像誰?”
白廟賜渾身都有點發抖,咬牙道:“白起!白起這麼有名,你沒看過他的畫像麼?”
“看過,只是一時沒想到。”張靜濤一驚,有點明白了,問道,“看來他不是白石家的親戚,是白起的弟弟?”
白廟賜冷笑道:“是的,但他以往和白石族交往頗為密切,自認是白石家的堂叔的,與我的關係是比較密切的。”
張靜濤道:“嗯,是的,此刻看,這堂叔都把你孃親上了,就更親了,咦,都變成你乾爹了。”
白廟賜差點氣死,一把抓住了張靜濤的衣襟,低沉道:“你再說一句?”
張靜濤攤開手,微笑:“不說,不說,呵呵,繼續看。”
“看你妹啊!”白廟賜低吼。
“這個……我沒看你妹,我看的是你娘,呵呵。”張靜濤才不怕,但畢竟沒再看,只等白廟賜要說什麼。
白廟賜手發抖,但見張靜濤並沒真的又湊去,神色終於稍微好了點。
他自然是有話要講的,道:“哼,張正,爺知道你現在很得意,還因看到了我孃親想入非非,無妨,我們以後會非常親近的,都是一家人,因爺想告訴你的是,若是趙國戰事不利,我鬼馬家族必然能自保,若鐵木族坐上我們船,亦是如此!跟著燕後,卻很可能血本無歸,哼!”
張靜濤皺眉,的確,這是一個威脅,哪怕白起如今不怎麼待秦王見,可白起一系的勢力應該仍不弱。
正想著,卻聽到房間中忽而起了一個很響的聲音,那便是一聲慘叫。
張靜濤一驚,和白廟賜二人都是急急看去。
卻是那白祭酒還不滿足,也不管卸了妝的鬼娘看上去容貌只是稍俏麗,見鬼娘身才不錯,又去拉她。
只是,這白祭酒不知說了什麼,惹得鬼娘很恐懼。
為此,鬼娘這個對上床很隨意的女人,居然一口咬在了白祭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