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心中一動,謙恭道:“還請夫人指點。”
李秋水冷冷道:“我便不信,你連自身的處境都看不清楚,良禽擇木而棲,燕子叼來了草木建築的巢穴看似牢固,卻都是朽草,可長不成梧桐樹的。”
張靜濤淡然道:“可是若處處都是朽木呢?”
李秋水見他回應,嘴角逸出了一絲笑意,道:“年少力壯,風華正茂的少年怎麼會是朽木呢?”
張靜濤嘆息了:“夫人可知春平君和在下的事?
李秋水的聲音忽而帶上了一種成熟的媚力,道:“你是說,你多次說要操了本夫人的事麼?”
張靜濤以為她要問罪,那極好的耳力能聽出周圍並無人伏著,便無所顧忌回道:“是春平君瞧在下不順眼,總以言語相欺,在下亦是按照罵人習慣,還了幾句,其實並無羞辱夫人的意思。”
李秋水媚笑了一笑,笑得張靜濤心都一蕩,道:“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和我兒也談不上有多大的仇隙,都可化解,聽聞你這浪子最喜歡別家夫人,既然如此,這裡又絕無第三人在,你還呆在那裡做什麼?莫不是還要我教你麼?”
張靜濤見她變得眉目含情,眼光不由落在她高高的衣襟上,那縱儒心之下,心中不由一癢。
正想有所行動,春平君趙浪竟然走了進來,還叫道:“孃親說要會何人?神神秘秘的,孩兒就是忍不住要來一看!”
李秋水道:“誰讓你來的,莫管孃親的事!”
趙浪終於看清了是張靜濤,怒道:“張正,是你?”
張靜濤見了,只覺得今日之事怕是難好,就乾脆了笑了,囂張道:“是的,是我,我有言在先,若有機會,一定會上了你孃親,今日來此,就要上你孃親。”
“你孃的!”趙浪大怒衝來,可他後股的箭傷都沒好,一拐一拐的。
到了張靜濤身前,一拳打去,卻被張靜濤輕描淡寫抓住了手臂輕輕一引,人都撲跌了出去。
“你,你好樣的!”趙浪爬起來怒道。
未料,李秋水更怒,柔聲道:“浪兒,為娘前些日子讓你父那十個護衛欺辱時,你為何沒有不滿?如今,為娘就是要讓張正玩弄,你真的很不滿麼?”
“娘……孃親!亦……亦不是不滿……”趙浪大驚,從沒聽過李秋水如此怪異溫柔的聲音,總覺得她下一句會說出更石破天驚的話來,竟然不由回到。
“若你當我是你孃親,現在給我出去,幫我關好門。”李秋水仍溫柔說。
趙浪一跺腳,“哎,孃親!”卻終究一咬牙,出去了,只是到了門口,怒道,“張正,你等著!”
張靜濤皺眉,等門都關上了,外面奔馬聲離去,才起身道:“夫人,我也告辭。”
李秋水笑了:“張正,你以為你此刻走了,我兒會認為你沒碰我麼?不會的,他一樣認為你已然玩弄了我,所以,你還在等什麼?真的要我教你麼?”
張靜濤聽了如此刺激的言語,又想到這李秋水在他心目中,才是趙王真正的夫人,更想到這是方才那個每每向他惡言相向的春平君的孃親,哪裡還用李秋水來教。
縱儒欲發作,心亂跳著,過去把李秋水抓住了李秋水的肩膀,見她果然隨自己抓,便把李秋水按到在了地席上,從李秋水的玉頸吻起,又貪婪痛吻她的嘴唇。
李秋水不得寵後,顯然許久沒碰男人了,熱烈地反應著,竟然亦是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