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街匪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女人。
這一招叫做獅子大開口,把麻煩升級,讓人心生煩惱和懼意,如此,肥羊就在恐慌中,很難落地還價,甚至被搶了還覺得幸運,而這些街匪的目標麼,自然還是那三萬元。
當然,若真的應對不當,那麼白幽女必然會被這些街匪抓去,下場會十分不堪,甚至連陳佳琪都逃不過。
這可是戰國。
而這些街匪的實力麼,似乎有一二個高手,因有三人的腳步極為沉穩。
這場面極難應付了,更別說,還有個不會武藝的白幽女在一邊。
白幽女害怕了,依偎在張靜濤身邊。
“好,這美女送你了。”張靜濤這人是很乾脆的,既然保不住二個,那不不如只保一個,一拉白幽女,推向了街匪。
白幽女驚呼一聲,見那街匪漢子伸手抱她,躍起了,一個膝撞,頂在了大漢的下巴上,又順起一腳,戳在了漢子的喉嚨上,更藉著這一腳的反彈之力,彈身後退。
那街匪砰然摔落,竟被一腳踢死了。
張靜濤和陳佳琪卻懶得管,早轉身就跑,向碼頭飛奔而去。
“張正,你跑得了嗎!”偷眼看去,白幽女鬼魅般的,擀麵杖一頓亂砸,和街匪中三名身手高強的漢子互相配合,神奇地幹倒了其餘街匪,又帶著這三人速度飛快的向張靜濤二人追來了。
“方鬼花不虧是寡婦,追男人都這麼急,還真是飢渴呢,也是,說好要作我的婢女的,不過這麼急不可耐的終究少見。”張靜濤哈哈大笑。
“張正,你別落在本夫人手裡!”方鬼花氣壞了,罵了一句後,氣鬆了,速度反而慢了一點。
陳佳琪回頭看了眼,還是很驚異:“這方鬼花倒是大膽,猜測我們沒看過她的影象,你怎麼猜到的。”
張靜濤道:“本對白冰冰會拜託此事心下提著小心,又見白幽女打敵騎隊長的一杖乾淨利落,應該身手很不錯,就更生疑了,那麼,若這是一個圈套的話,此女必然是配合著春平君今日的舉動,會設下圈套,鼓動村人殺死我們,理由必然是把我們當做亂兵對待,相信這是有可能辦到的,若此計不成,此女就還會引我們來東河渡,但是未料春平君計程車兵殺死了白幽女的兒子,且看白幽女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才讓我打住了這個懷疑。”
陳佳琪恍然:“所以,直到那股追我們的騎兵離開時,你忽而明白,那些騎兵按理說並未闖禍,是應該追著趙浪去的,無非是他們去東河村並非趙浪的命令,自認誤了大事,才因怕面臨罪責而散夥。”
張靜濤讚道:“小蘭真是美貌和智慧並存,是的,春平君的騎兵去那個村子是個意外,為此,他們殺老闆娘的兒子未必不可,然後我就想到了,方鬼花看似是東河村的老闆娘,卻竟然並不熟悉附近的路徑也讓人生疑,所以殺方鬼花的兒子,並不在計劃中,之後,方鬼花又說她不會武藝,就更讓我重新疑心了起來,她絕對是會武藝的,可為何要瞞著我呢?總不太對吧?”
陳佳琪對張靜濤的小馬屁很受用,小表情很舒服點頭:“但若到了東河渡仍無事端,你就會把疑心壓在心裡,對麼?”
張靜濤道:“是的,或者即便有街匪出現,我也仍會壓著這懷疑,可問題是,街匪中居然有三名高手,這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再想到方鬼花有個二歲的兒子,又和儒門高手有染,和這老闆娘的情況很符合,我就猜測這白幽女就是方鬼花。”
陳佳琪又奇了,道:“但這畢竟只是猜測,若是猜錯了呢?”
張靜濤哈哈一笑:“有什麼關係?匪徒要這個女人,又不是為了殺她,若錯了,說明這只是一股普通街匪,我二人怕什麼?回頭再去救好了,最多這少婦被睡了一下而已,反而她男人孩子都死了,睡了就睡了唄,我們殺了匪徒,足以幫她報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