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一想也是,若是老主母又老又醜的話,若上了這樣的主母的床,那麼完全是盡孝和義務,看來自己前世還是受儒毒影響太深。
再者,這只是為了塗藥而已,也不用想太多。
又見這是二樓,也不會有人貿然闖進來看到,只覺後股仍辣辣的痛,元氣雖能增加身體的恢復能力,但也不會一下就好,的確是上點藥的好。
見楊武惠在一邊的花格裝飾櫃上已然拿了傷藥,就按照她說的,老實趴在了榻子上,退了衣物。
“正兒,別怪姨娘,姨娘知道她們想讓你恨威兒,姨娘也不求你不恨威兒,只求你不要和他計較,今日晚上你就要和武媚花燭,晚上亦要喝酒,好好休息下。”楊武惠滑滑的小手抓著外傷油膏來塗抹。
張靜濤聽了,心想,以近乎主母的身份,來這樣服侍自己,也算是補償自己一下吧?
不由轉頭看了一眼楊武惠,便見這大姨娘如玉的臉龐紅紅的。
畢竟楊武惠說是說得很有女真立場,可這鐵木族畢竟是在門閥中,族中女人的所作所為,終究會受到門閥各種邪條的影響,至少是心理上的。
轉回頭,藥膏微涼,小手柔柔的,很舒服,眯著眼,張靜濤嗯了一聲,細細享受這塗藥膏的舒服感覺。
楊武惠見他很舒服,手就一直沒離開。
為此,一會後,張靜濤有點尷尬了。
因楊武媚又塗了一會後,張靜濤忽而發現自己趴不安穩了,但想到楊武惠方才的說詞,就也沒遮遮掩掩,只略側身,讓楊武惠繼續塗。
再側頭看,楊武惠自然看出了端倪,臉更如塗上了胭脂,塗藥膏的手卻沒有離開。
不但還繼續動作很慢地摩著藥膏,甚至塗藥膏的範圍都加大了。
只是,那隻小手有一點顫。
張靜濤想了想,知道這楊武惠雖說得奔放,可實則,卻是楊廣的那些女人中唯一一個從沒偷過人的,為此,只有過楊廣一個男人,這姨娘的手當然會有些顫。
楊武惠說:“就得這樣輕輕安撫傷處的周圍多活活血,才有好處。”
“嗯嗯,姨娘再多周圍一些。”張靜濤也不知道她這說法是哪裡聽來的,不過,似乎有點道理,否則他怎麼會覺得這麼舒服?
楊武惠臉更紅了,但並沒有退縮,再者,在大堂中有過那麼一抱後,似乎人貼在一起也沒關係了。
這姨娘在一會後,居然靠在了張靜濤身後的腿腳上,也不在乎身體碰到他,那手仍有一下沒一下的摩著已經塗上的藥膏,那範圍越來越大。
甚至說有點累的時候,身體一鬆,臉龐都貼在了張靜濤被塗了藥膏的地方,也不怕被藥膏弄髒了臉。
更臉龐轉動時,嘴唇都碰在了張靜濤身上。
張靜濤頓時明白了,這大姨娘亦不是不會籠絡的,而且,比那二個姨娘只誇誇其談更實在。
這藥膏一塗就塗了足足一小時才塗好。
可想而知的,這藥膏弄得到處都是,連楊武惠的臉上都弄到了,楊武惠也不在在意,舔了舔嘴上的藥膏,居然就吞了下去,那驚人性感的絕美容顏和動作,看得張靜濤心中的心火亂竄。
爺一定要忍耐!絕對不能把這姨娘給壓到身下去了,這和是否女真無關,畢竟今日要完婚,若在這麼做,怎麼都覺得很對不起楊武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