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肉跳之下,張靜濤再次用出一招石關回馬, 再次後躍,發揮出了前所未有的輕功水準。
只是,這地上的蛤蟆怎麼一分鐘了都沒動靜了?
張靜濤上前幾步,小心翼翼用劍挑掉蛤蟆臉上的白布。
嗯,就一個大鬍子大餅臉,都鼻青臉腫了,倒是認不出是誰,一口氣還悶著,動彈不了。
張靜濤立即頓悟了。
看來凡是在夜裡白衣蒙面的,不是武藝高到了蔑視一切的地步,就是菜到了慘不忍睹的水平,而能蔑視一切的高手,恐怕也不用蒙面了。
“我怎麼這麼膽小!”大餅臉終於回氣了,竟然不顧生死,嚎啕大哭起來,還一手捶著地面。
“誰讓你來的?”張靜濤用劍脊拍大餅臉。
“春平君。”環眼賊說完,似乎發現自己漏口了,抖得更厲害了。
“天生我才必有用啊,看來你的主君本來就是想讓你被擒住的,但卻並不想你會說出他吧,本想讓你冒充誰的人?”張靜濤冷笑問。
“平原君,兵尉饒命!”環眼賊痛哭流涕。
平原君?
張靜濤心中一凜,這計策,倒是不可謂不毒,可以讓鐵木族徹底和平原君決裂,那麼平原君必然出手來對付鐵木族。
果然,只殺自己這一個小小的兵尉,其實有多大意義呢?
“姓名?”張靜濤又問。
“周倉。”環眼賊道。
張靜濤直起身,邁開大腳板一腳踩在大餅左手的手背上,在大餅的慘叫中,禪意卻一直架在大餅的脖子上。
他的踩踏其實不算重,可是周倉因心中恐懼,才叫喚,只怕他用力重了,左手被廢。
張靜濤這才招呼馬芳兒。
等馬芳兒走過去,張靜濤一腳踩在大餅的後背上,走了過去,對這貨完全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