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就放下了籃子,關上門,才硬著頭皮走過去。
還未走近,樂盈的呼吸已然重了。
張靜濤便看出了,這堂堂趙王的夫人,還是傳聞中最受寵的夫人,居然不知為何,真的想放縱。
等附身去時,被樂盈一下勾住了脖子。
想到這是趙王的女人,心跳頓時再次翻倍,只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
樂盈的嘴唇卻已然含了上來,居然把他的嘴唇當作了品嚐物,那小嘴驚人柔滑感覺,讓人血脈僨張。
二人雖實則只是親了一口,樂盈卻感覺到了能完全控制這個陌生男人生死的爽快。
這種感覺其實她不多,因樂乘一直像管女兒一樣管著她,還尊奉一些儒門的禁條,幾個月前,她還是隻能和一些貴族小姐八卦八卦的貴小姐。
而這幾個月來,趙王雖是人前都帶著她,看似寵愛,實則只是為了籠絡住她哥哥樂乘,畢竟樂乘帶著燕國的二十萬士兵,可不是說笑的。
如今趙國二面受敵,幸虧燕國內部並不一致,樂間樂乘等人都不贊同攻趙,燕國才只是在趙國東界的饒城附近襲擾。
只是這種看些規模不大的衝突,卻足夠牽制住趙國的兵力和國力。
燕王喜大概就是看出了這一點,覺得很好,並沒有逼迫主和派,甚至樂家和趙王的聯姻都是他主動提出的,因若燕趙真發生大規模衝突,並且燕國若戰事不利的話,這時候,這種聯姻就有用了,可以用來說和。
因此,燕王喜這種做法是並不奇怪的。
為此趙王的寵愛導致了樂盈一直有一堆女武士護著,實則很少和外人接觸,更從沒有嘗試過控制一個陌生人生死的感覺。
張靜濤立即也去逗樂盈的舌尖,又脖子被勾著,重心不穩,人自然就倒了上去。
一瞬後,他感受了樂盈絕對是玩真的,因為樂盈的衣襟鬆了開來,裡面什麼都沒穿,這刺激可想而知。
可是,這個刺激是要不得的,他忙手撐住臥榻,直起問:“在下總是不安,既然夫人說是親一口後說話,在下可以問問,趙王讓夫人來這裡是為何麼?”
樂盈心裡興奮得發顫,輕笑說:“當然是要我測試這敢上後樓的年輕才俊是否有資格去見楊武媚,趙王吩咐,特別要留意一個叫張正的兵尉,為此,我還看到了你的頭像。”
張靜濤聽了,明白這也許是真的,因趙王不會用出明顯的干涉臣下婚配的說詞。
連忙就問:“那麼夫人會攔我麼?”
樂盈摸著張靜濤的耳垂道:“當然會,我豈能不尊王命?本夫人必須要測試你一番!”
張靜濤只怕這測試很難,又問:“怎麼個測試法?”
樂盈認真起來,板著臉蛋說:“作為一名即將的夫子,最重要的,當然是讓楊家小姐在床上很快樂的能力,我要測試的就是這個能力!”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張靜濤猛吸了一口冷氣,從樂盈的勾手中掙脫出來,落在塌邊,道:“夫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