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茶花說:“喜歡的就是公子啊,否則,怎會把第一次給你呢。”
這話十分了得,喜歡的是公子,哪個公子呢?
張靜濤嘆息:“好吧,我亦不是不能習慣這種必然。”
頓了下,又說:“只是蕭狂風又不同,之前才提醒你一下。”
苗茶花問:“有何不同?”
張靜濤一臉擔心說:“我本是怕你不願意讓蕭狂風碰,若那樣,此人一定會讓你遭受很大的痛苦,結果卻仍會上了你。”
苗茶花似不信,道:“會麼?這蕭狂風對女人總是一副眉挑目引的樣子,應對女人不會那麼兇惡吧?”
張靜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苗茶花一些回心轉意的機會,又說:“以蕭狂風殺魏爽的女人時的狠辣,以及鬼幣騎士團那晉北的虐殺敵女的作為來看麼,蕭狂風這個團長豈會對女人手軟?”
苗茶花驚異道:“咦?你是說,蕭狂風竟是鬼幣騎士團的團長麼?”
但苗茶花也僅僅只是有點驚異,畢竟,她並不瞭解這個騎士團,她以往在代國時,更不用怕這類規模不大的騎士團。
去告訴趙王吧,張靜濤暗念了一句,才道:“我知道你不信,夫人也不會信,我才沒打算和夫人說,但這絕對是真的,所以你要小心,我亦要走了。”
“嗯,我會小心的,我走了。”苗茶花答應一聲,去後院門口了。
張靜濤便看著她的背影。
以確定自己的判斷,若他錯了,就會果斷阻止苗茶花接近蕭狂風,才不管苗茶花的人生態度。
這一觀察,結果發現,首先苗茶花和她自己說的那麼不在意上床有點不同,她並沒有送去給蕭狂風睡的想法,因為她到了院門口後,叫了個女武士跟她一起走。
其次,苗茶花一路走去時,沒有回頭看自己一眼。
無疑,苗茶花說著不在意被蕭狂風碰,實則,在這一晚,卻並不想蕭狂風也腳軟。
張靜濤知道自己的判斷絕對沒錯了,那麼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幾乎只是一個對手。
不如就無所不用其極好了。
因他方才給了蕭狂風足夠多的刺激,苗茶花怕是會很慘,蕭狂風對女人的狠辣絕非玩笑的,但蕭狂風越狠,他的腳就越是也會有點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