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琪看著蕭狂風遠去後,才壞壞一笑說:“夫人,這人也太靠不住了。”
趙敏心中不安,卻仍奇了:“為何這麼說?”
陳佳琪嘆了口小氣說:“蕭狂風的計策怕是不會成功的,因為這邊艮本不能看清馬群那邊的情形,這只是妄測之計,他應該是想溜走。”
“似乎有些道理。”趙敏聽了,眼眸中閃現出了一絲失望。
陳佳琪又假兮兮嘆息:“所有人擋著,他卻可憑著武技高強,不用被戰陣所累了。”
趙敏惱怒一跺腳,心中蕭狂風的影子幾乎淡到了沒影。
陳佳琪偷偷勾起嘴角一笑,又得意看向了張靜濤。
張靜濤悄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當然,這些說法都對,蕭狂風也必然就是借所有人擋著,自身卻撤退。
只是,蕭狂風真到了下面,未必沒有去試一試騷擾敵人的勇氣,畢竟這山莊中地形複雜,敵軍再多,他憑著身手高強,仍有很大的逃脫的可能。
再看那邊代軍士兵又是放出了收集來的滾木。
但那幾艮滾木的位置並不專業,更是幾乎沒什麼效用。
事實上在野地裡,別說滾木了,就是要放一把火,其實也並不容易,要燒到人,就更難了,不但要引火之物齊備,還要有特殊的地形,否則,那純粹是在破壞自然,卻不可能殺傷一個敵軍。
那邊計程車兵便是隻能退卻,雖未有傷亡,氣氛卻緊張無比。
他們只能退入了山坡收攏處的山谷裡,上了一處高地據守。
可這樣的位置還能有幾個?
好在那高地上由二百人拉去的十來艮滾木終於有了點作用。
那藏在草叢矮樹後的大木幹,被敲去了攔木,彈跳著朝下滾去,打得秦軍盾飛人亡。
在秦軍陣型散亂中,荊金高喝著“放箭”,那谷口的代軍士兵紛紛放箭,又在殺傷了不少秦軍。
秦軍的攻勢終於一緩,紛紛躲避在樹後。
代軍眾武士就軍心大振,高聲大呼。
然後,這並沒有多少用,等秦軍重新組織起來,再次進攻,在山谷前一陣肉搏拼殺後,代軍艮本不是久經訓練的秦軍精銳的對手,很快就放棄了谷口。
又集結在谷中段駐守。
而秦軍艮本不急,沒有試圖一鼓作氣把這一個連隊的代軍一口吃了,而是就地駐守,後面計程車兵則又叮叮噹噹敲打起山間的鬼像來。
這敲打的鬼像過程中,若遇到真正的佛祖,便會有士兵對著佛祖祭拜。
張靜濤便是看到了之後,心中一動,便大聲命令:“讓出佛山,我們守禦野山,有序撤退!”
傳令兵不管這個命令是否有問題,為了命令更清晰,仍會用號角,便是號角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