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注意到陸慎寒的臉色不對了。
“藍微微說，你和陸之昂在一起的時候是很放鬆，很開心的。”陸慎寒忽然開口，讓楚楚摸不著頭腦。
“忽然說起這些來，是怎麼了嗎？”楚楚補充一句，“你是懷疑孩子是陸之昂的嗎？不是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總是這麼緊張，為什麼從沒發自內心的笑過？是我不能夠讓你放鬆，還是看到我這張臉，你高興不起來。”
聽出了陸慎寒在生氣，楚楚急忙安慰他，“不是的慎寒，我從沒有不高興，我只是……”
“為什麼不看著我？”
楚楚放下筷子，抬頭看去。
“陸之昂年輕又英俊，我和他比，誰更好？”
他像頭髮怒的黑豹，說話的語氣都透著危險。
楚楚解釋，“你們沒有比較的意義，我愛的人是你，慎寒，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藍微微和你說了什麼？”
陸慎寒沒有說話，卻問出了她一個問題，“你愛的是我這張臉，還是我這個人？”
“當然是你的人。”
他忽然呵了一聲。
下一秒，楚楚震驚在原處。
那是一張她從沒見過的臉……
那是半張毀到面無全非的臉。
她有些被嚇到了，那不是她所認識的陸慎寒。
楚楚捂著嘴，她情緒激烈，忽然想去吐，可陸慎寒卻拽住了她，逼著她。
“既然愛我的人！那這張臉，你為什麼不敢看！”
“說啊！你為什麼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