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沈捷一邊往安妮身上吐唾沫,一邊為她清洗著傷口,包紮著傷口,然後與沈聿站在一起,開始痛苦哀嚎。
“七嫂,你醒醒啊,沒了你七哥可怎麼活!”
“七嫂,七嫂啊!”
沈捷一邊哭嚎,一邊用力的掐著安妮,如何都叫不醒來,若不是安妮還有呼吸,他真懷疑安妮會死去。
要不是七哥他們還有用處,沈捷還真希望安妮就這麼死去。
他繼續叫,繼續掐,最後取了根針,那種又粗又尖的針,對準了安妮的人中位置,抬起手,狠狠的就紮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安妮啊了一聲,瞬間睜開了眼。
“好痛!”
沈捷丟開了針,急忙握緊安妮的手,“七嫂!你終於醒了!”
“你當然會痛了,你被打的受了傷,你傷的很重。”
安妮腦子一片空白,唯有痛意遍佈整個腦海,她迷茫的看向床邊的人,沈捷與沈聿皆是一臉擔心。
她有些想不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人中位置傳來的痛意特別強烈。
手下意識的摸過去,沈捷卻把安妮的手握得更緊。
“七嫂,剛才是七哥給你做人工呼吸,你才醒過來的。”
什麼?
沈聿又親她了?
難怪她的人中這麼不舒服,是不是沈聿親的太用力了?
安妮忽然覺得不那麼痛了,她含淚看向沈聿,聽到沈捷說。
“七哥哭了好久好久,我們都怕七嫂你醒不過來,幸好七嫂沒事,否則七哥就要跟你一起去死了。”
沈聿竟然想要殉情,他還因她而哭。
安妮覺得痛意更少了。
她沉浸在沈聿強烈深刻的愛意中,絲毫沒注意到沈捷翻起的白眼,還乾嘔的動作。
演戲真難。
尤其是對著安妮演戲,演到沈捷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