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胃裡疼了?我去拿藥。”
陸廷淵抓著喬笙的手,握在掌心裡,艱難的搖搖頭。
止痛藥是能麻痺神經,可藥效過去後,只會更加痛苦,不吃也好,不過是疼,他早已經習慣了。
“我,沒事。”
可那張本就憔悴的臉,蒼白的像薄紙一樣,哪裡像沒事的樣子。
“我現在就訂機票去印尼,我去找藥,陸廷淵,我說過,我要治好你,要救你。”
喬笙抬手,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你和安安,還有二哥,大叔在家裡等我,我帶著陸慎寒去。”
“我會救你,最後一支藥劑,我一定要為你拿到。”
陸廷淵扯著嘴角笑了笑,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喬笙彎下腰,離的他更近一些。
“很痛苦,是不是?”
“我去拿藥,你先鬆一鬆手。”
“不痛。”陸廷淵笑的勉強,哪怕疼痛到讓他想要暈過去。
“笙笙,我好高興,你願意為我做這些。”
完整的說一句話,用了陸廷淵僅存的力氣,他想要抱她,卻又怕太冒昧。
他仰著頭,只是靜靜的看她。
看著看著,視線竟模糊了。
“笙笙……”
喬笙無言,只是伸手抱住了他,陸廷淵的腦袋靠在她懷裡,他坐著,她站著,他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呢喃著笙笙兩個字。
她已經決定了去印尼,無論如何,都要帶藥劑回來。
只是陸廷淵執意和她一起去,甚至耍賴,說喬笙要是不帶他,他就離家出走,寧願死在外面,也不要喬笙冒險拿藥回來給他。
陸廷淵鐵了心要一起去,喬笙拗不過他只好同意。
餐桌上,喬笙說了這件事。
冥不幹了,放下筷子,“我也去,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