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黏膩的嗚咽在逐漸粘稠的空氣中迴盪,蕭星星不知道該捂眼睛還是該捂鼻子,只恨自己沒有多長一雙手。她想起了最開始廣播說的那句話——只有等他結束髮情狀態才能從這裡出去……
就是說,只要速戰速決就可以了嗎……?
“那個……小羊,你能不能自己解決一下那個……生理現象?”
“……什麼?”他歪歪頭,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想死,她為什麼要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說這種事情啊!
“就是……你自己碰碰難受的地方……我、不會看的!”
她只覺得心力交猝,蹲在牆角面壁思過。
“難受的地方……”
他似懂非懂,視線往下挪去——只聽身後又是一聲低喘,小綿羊呼吸急促:“感覺……很奇怪。”
“你、你再努努力!”
“啊……”
“加油!你可以的!”
“嗯……”
這種時候的加油助威怎麼聽都不太對勁,但蕭星星口乾舌燥,那一聲聲低吟像是羽毛一樣一陣陣地勾心,撓癢癢似的。她努力壓下這些奇怪的念頭,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已悄然停止。
是結束了嗎?
她悄悄回頭——
卻見小羊從床上滑落,跪趴在地上,像返璞歸真一般爬行著,身上細細密密捲翹的羊毛覆蓋在身上,卻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乾枯。他的尾巴高高翹起,像水裡的游魚扭動,琥珀色的雙眸剛從水裡撈出來那般,淋淋漓漓地滴著水。
他是在憑著本能爬向她,在地面上拖出長長的水漬。
陰影逐漸籠罩了她,蕭星星聞到了一股濃厚的,馥郁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氣息,呼吸瞬間一滯,不敢再多聞一口。
“我不會……不知道要怎麼做……”
“好難受……主人、主人、主人……”
“好香……讓我來侍奉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