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離得遠，它不一定趕得及來救人，可單是能召喚出黑蛇分身已經很厲害了。
“但它不屬於我，”何曉婷其實很肉疼，小臉皺巴巴的，“與其死扣著不放，還不如爽快點還您，好賴能留點情分。”
黑妞恍然大悟，“這就是你說過的放長線，釣大魚？你確定真要還我？”
“呃~”何曉婷眼珠子骨碌碌轉著，不是很篤定的語氣，“大概、也許是的。”
“嘁，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黑妞嗤笑道，“得了，我也不是絕情的妖，好歹認識兩百年，給你的沒打算要回。”
何曉婷聞言立刻道，“多謝前輩。”
考慮到逆鱗的保命功效，她哪裡捨得推辭不要。
“不用客氣，”黑妞表示，“吃了你那麼多異獸肉，我肯定不會虧待你。”
“嗯嗯，前輩再正直不過了，”何曉婷豎起大拇指誇讚，“我活了兩百多年，還沒遇上比您更大氣的妖，可以說是前無古妖后無來者。”
黑妞豎著耳朵聽完，情緒不是很高，“就這？”
“您……還沒聽夠？”何曉婷滿臉懵。
大佬抵禦糖衣炮彈的技能升級了，以前誇到這程度就行，現在竟然覺得不夠深刻。
幸虧約定期滿，以後不用再絞盡腦汁想誇蛇萬字摘要。
思及此，何曉婷又瘋狂輸出了一波讚美，把黑妞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差點原地飛昇。
黑妞只覺得耳朵嗡嗡的，誤以為自己變成聾子，忍不住怒號，“閉嘴！我都要走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的囉嗦。”
何曉婷震驚，張大嘴巴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許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原來你不喜歡被人拍馬，不，蛇屁麼？”
“呵，我可是渡劫期妖修，怎麼可能放……等會，為什麼你會把我當成那麼膚淺的蛇？”
“這可不怨我，每次我誇你聰明厲害，你就兩眼放光，整條蛇都快飄起來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有證據！”
黑妞的怒火瞬間熄滅，眉頭皺成川字，“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