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細節還是別追究了，她比較剩下的兩個問題，於是鼓足勇氣提醒，“您還沒回答完。”
竹心冷哼道，“若非你打斷，我早解釋清楚了。”
“啊，那我不說了，您繼續，”何曉婷捂住嘴，試圖用這種方式增加說服力。
好在竹心是真沒想過要跟個小丫頭計較，接著說，“我並未重新選擇渡劫地，而是留在宮中，神識全開之下，宮內所發生的事都能夠知曉。”
何曉婷恍然，這算是一次性回答她兩個問題了。
想到自己行事萬般小心，秘密卻還是暴露於妖前，都忍不住要嚎上幾下。
等等，好像還是有點不對勁。
蹙眉思忖許久，終於發現盲點，“我安置孟師兄時也沒拿著乾坤輪，你是怎麼確定目標的？”
“我修的道是空間之道，”竹心並不隱瞞，“你使用生命空間時媒介會產生細微的波動。”
“原來如此，”何曉婷懂了，開始擔心，“要是別的妖或人也修空間之道，那我豈不是還得暴露。”
竹心卻是嘲弄道，“你以為空間之道是大白菜，誰想修都修成的？”
“難道不是？”何曉婷不答反問。
“青天白日的少做夢，”竹心一盆冷水潑下，“首先得有點空間屬性，其次要有超強的悟性，最最重要的是還要有頂級的機緣。”
“咋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何曉婷暗自咋舌。
空間屬性就不說了，千萬修士中不一定能有一個擁有的，超強悟性就表明需要特別高超的理解力，頂級機緣則是各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才有的。
說白了，有資格修空間之道的修士非常非常少，除了竹心以外，整個極光大陸都不一定能找到第二個。
何曉婷聞言誇張的鬆了口氣，“太好了，我還以為渡劫期大佬能看穿我的乾坤輪。”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竹心第二盆冷水潑下，“若學不會謹慎，很容易就能被其它修士發現，我可是在渡劫時發現的。”
“這說明個問題，”何曉婷一本正經的道，“您渡劫時不夠專心。”
竹心一噎，“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不過，你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