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今淡然道,“不過是三個小輩。”
其中有兩個很眼熟,剩下的那個卻很陌生。
“你見到我只是眼熟?”何雅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聲音也很熟悉,”許漾補充,“有點像我家那個白眼狼。”
夫妻倆腦中靈光一現,異口同聲的道,“阿正!”
父(母)子見面不相識,這就尷尬了。
何明滎啪啪啪鼓掌,“厲害,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爹孃的。”
“我們有認出來,”何明今鼓起勇氣辯解,“只是這小子性格不好,竟然跑家主你那告黑狀,我們不能太慣著他,免得將他縱得無法無天。”
“哦,照這麼說,你們還沒錯了?”
“當然沒錯,”何明今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有錯,“他是我辛苦養大的兒子。”
“死鴨子嘴硬,”何明滎冷笑,“不承認也沒關係,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從今往後,阿正不會再給你們鉅額生活費,自己賺錢去吧!”
何明今夫妻倆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家主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兒子養爹孃乃天經地義之事。”
“那就每個月給你們五百塊生活費,”何明滎改口,“都沒到退休的年紀,合該自力更生,你們總伸手要錢可不行。”
“他有錢,憑什麼不養爹孃,”許漾尖聲反對,“你即便是家主,也不能搶別人的孩子,想要自己生去。”
何明滎黑線,這是在暗指他生不出孩子麼?
深呼吸,將無端生起的暴虐之情壓下,他冷聲道,“何明今,四肢健全卻壓榨兒子,無才無德,不堪為何家人,今日逐出家門。”
“死鴨子嘴硬,”何明滎冷笑,“不承認也沒關係,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從今往後,阿正不會再給你們鉅額生活費,自己賺錢去吧!”
何明今夫妻倆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家主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兒子養爹孃乃天經地義之事。”
“那就每個月給你們五百塊生活費,”何明滎改口,“都沒到退休的年紀,合該自力更生,你們總伸手要錢可不行。”
“他有錢,憑什麼不養爹孃,”許漾尖聲反對,“你即便是家主,也不能搶別人的孩子,想要自己生去。”
何明滎黑線,這是在暗指他生不出孩子麼?
深呼吸,將無端生起的暴虐之情壓下,他冷聲道,“何明今,四肢健全卻壓榨兒子,無才無德,不堪為何家人,今日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