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胡說,你也知道,還深信不疑呢。”我嘻嘻的笑了,撩了撩髮絲,“好的時候,你不要我。現在要我,真是賤。”
“欠收拾?”他盯著我,捉著我,直接把我壓在床上。
我故意笑的花枝亂顫的,瞧著他。
可我終於不是他的對手,幾分鐘之後,我便尖叫著:“放開我。我不要。”
在我的印象裡,每每與他做這樣的事情,全部都是屈辱,所以我是排斥的。
下午的時候,徐宏維打電話過來給我,這時靳封也在我身邊,正在看大潤的檔案。我毫無顧忌的接了電話,徐宏維說:“大潤那邊已經要接手那塊地皮了,你什麼時候回家來。”
“我回不去了,”我說道:“我把自己賣了,給他生孩子。”
徐宏維半響沒有說話,空氣裡彷彿有什麼在凝結。
在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前,他說:“我聽說了。但爸爸的公司,你也必須繼續經營。”
“我沒那個能力,”隨即,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徐宏維的精明,總歸精明不過靳封,每次大動干戈之後,靳封不動則應萬變。
我不知道徐宏維還折騰什麼?可能他會折騰到不死不休吧?
我垂眸。看著我身上的睡衣,我想,未來的我,就是一個囚犯吧?
過了很久,我才發現靳封一直在看我,眸光暗淡不明,不知道是瞧了我多久,我擠出一抹冷笑,“看什麼?”
“你想工作,便去工作,我沒有說限制你的自由。”他淡淡的說。
我倒是驚訝了,凝視著他,“你說什麼?”
“讓你有自己的事業,你才會開心。”他說。“做你喜歡做的事情,沒人限制你。”
他是打了什麼樣的算盤?
“晚上和我回靳家吃飯,”他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淡淡的說。
“為什麼要讓我去?”我眉頭擰著,我為什麼要和他去靳家?那簡直是我一切噩夢的起源。
“你要學會放下一些東西,再拾起一些東西。”他的話高深莫測的,總歸是一點。他做了的決定,我便沒有資格去反駁,去反抗。
傍晚,我換了一身衣服,隨著靳封下了樓,我上了他的車。
想著一會到了靳家,估計靳家的老妖婆會氣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