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他那個樣子,好似被我說愣住了,問:“我難為過你?”
“靳封,你這麼說話有意思嗎?”我瞧著他。
“你說過,讓自己的女人在苦海里,是我身為男人的不對。”他瞧著我,一笑,“不讓你爹破產,你怎麼從苦海里面出來?如何回到我身邊?”
“你以為,我在徐宏維身邊,是辛苦的嗎?”我冷笑起來,“你以為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你,是我不願,我不願意和你在一起。”
我怕了,怕了一切。
“不管你是不能,還是不願。”他笑起來,笑容在夜晚裡有些冷凝,“你不都是回來了嗎?”
“回來?你不覺得這個詞用錯了嗎?”我扯出一抹譏諷的微笑,“回來?這裡是我的家嗎?靳封,你可曾有一時一刻在乎過我呢?何必用這樣的辦法,逼迫我?”
“那塊地皮。多少錢,我不在乎,給你爸5億,其中4億是買地皮,1億是給你的聘禮。”他不再看我,好似和我爭執從前,根本就沒有意義。他一邊換玻璃,一邊說,“自己考慮,不同意,我也沒法逼你。不過兒子現在身體狀況,你是知道的。”
“我說過,可以找代孕。”我冷笑起來。
“代孕?”他終於又望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冷,“李思恩,我還就是要你生。代孕出來的,萬一和兒子不匹配,怎麼辦?我沒那麼多時間去冒險,兒子也沒時間冒險。”
我抿唇不說話,他又沉聲說:“我給你婚姻,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你救我兒子一次,那麼不情願?何況,那也是你兒子。你可以不愛我,但你是愛自己多,還是愛兒子多?”
我凝視著他,半響他拿起玻璃膠,“去屋子裡吧,這裡有風。”
“當年,我就不應該愛上你。”我邁著步子,進入了屋子裡面。
玻璃壞了幾天,屋子裡也很冷,只是沒有風了,我瑟瑟發抖的坐在沙發上面。
過了一會,他換好了玻璃,也回到屋子裡,我把那地皮的檔案放在茶几上,說:“賣給你。”
徐宏維這次是真的下狠心了,我也只有這麼一條路走。
不過我冷笑著看他,“你不要以為,我留在你身邊,就是你的女人。”
“隨你怎麼想,婚禮我會辦,外界怎麼說你的身份,你自己去體會。”他也冷笑著看我,拿起桌上的地皮檔案,看了幾眼,說:“以後老實的給我生孩子。如果你還想做什麼事,當心我下次不會給你兜著。”
確實,他想要的,是我給他生孩子。
不過,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其實我就是個他手到擒來的東西,之前的掙扎也沒有任何的必要。
“吃晚飯了嗎?”他心情彷彿不錯,問了我一句。
“吃過了。”吃什麼?吃空氣嗎?我還有心情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