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耀陽被如棠撞疼了發出的悶哼,成了最好的助攻。
張郞本就心裡有鬼,被小月這麼一嚇唬,啥都說了。
“不敢瞞真人,是我早些年跟物件辦那事兒時,被她爹抓了個正著,嚇得我就出問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以後不僅時間太短,還不能生孩子了。”
小月心裡罵道,這都說的啥玩意啊,他咋有一大半聽不懂呢?
不過聽不懂也沒事兒,嫂子讓他咋說他就咋說。
此時的嫂子,正醋火攻心,用頭撞了於耀陽。
如棠只聽於耀陽說了前半句,就是“那咋不精通”那句,自動理解為,這傢伙沒少找大姑娘小媳婦試。
直接一頭撞過去,無情鐵頭。
撞完了,才聽到他後半句,“沒少看野狗配狗”。
於耀陽捂著被她疼的胸口,怒視著她,這嘎哈啊,好好的說著話,咋還急眼了?
如棠也知道自己誤傷人家了,低眉順眼,雙手合十,一副知道錯了懺悔的模樣,用眼神無聲的跟他求饒。
於耀陽也不知道她剛剛為啥生氣,但他能感覺到,她有一瞬間,是怒火攻心的,不過這會看起來她似乎又不氣了,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一副乖巧小可愛的模樣。
於耀陽皮糙肉厚的,當然不會因為這點事跟她生氣,但送上門的小姑娘,他要是不佔便宜還說得過去?
於是,他伸手比了比自己的嘴,擺出一副冷酷無情不好商量的嘴臉,女人,撞了人家,不親兩下還想了事?那不能夠!
如棠也是能屈能伸,知道自己有錯誤會人家了,馬上踮起腳對他親了過去。
是想來個蜻蜓點水式的,結果某人抓到機會就不撒手,把人按在牆上,結結實實的來個壁咚。
這邊是熱情似乎,牆那邊的張郞泣不成聲,人類的悲喜各不相同。
在張郞看來,老天讓他這樣“完美”的男人,失去了生育功能,真是太殘忍了,他替自己悲慘的命運感到惋惜。
在小月的引導下,張郞說出這些年他自詡的“辛路歷程”,簡直把自己形容成了古今中外第一悲慘人士。
小月一開始還被他這聲淚俱下的描述說的有點惻隱之心,雖然他不知道啥叫“時間不行”,但從張郞這個苦菜花一般的表情裡,不難猜測,這一定是對男人很重要的事。
但隨著張郞的深入描述,小月覺得不對勁了。
“你等會,你是說,你結婚前,處過一個物件,你還跟人家睡覺了?被人家爹抓到後,你嚇出毛病了?”
張郞擦擦眼角點頭:“就是這麼回事,她爹可太不是東西了。”
“你跟姑娘結婚了?”小月問。
張郞搖頭,沒結啊,那女的是出了名的浪,他家也算是清白人家,哪兒能娶個浪貨進門?
被抓到後,他家裡給那女的家裡一筆錢,倆人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