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說了，還這麼做了。
灼熱的氣息灑在臉上，姜七雙眼看著他靠近。下一秒鼻尖就要壓上。他卻突然停住，那一瞬間，她都要以為他是能看見的。
他稍稍彎了腰，頭湊近姜七的肩膀處，閉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姜七身上全是死人的氣息，他卻撒了一個浪漫的謊。
“七七身上的味道很像是我以前用過的香。”
這一語雙關是她現在還無法理解的意思。
回到房間。
司瑾鬱找流光調查了一番前段時間青山服務站意外死掉的那些人都是什麼地方的。
流光的資料傳回來很快。
司瑾鬱抱著筆記本檢視的時候，姜七把腦袋也湊過去。
她的腦袋靠著他的胳膊，相貼的地方熱度比較高。
男人一個手滑差點摁錯地方。
毫無例外的，那些死者的身份都是曾經青山村的人。
就連眼前這個叫小旭的，竟然也是青山村人。
“你也是青山村的？”
姜七抬頭朝剛才飄進屋的小鬼問到。
“咦。不可能啊！我不是。我從小就是渝州人，我父母從我記事起也一直就在渝州工作。”渝州，就在隔壁，要真算起來，離這裡也不遠。
“你有沒有想過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有沒有可能是青山村的。”
這……
他倒是有些不確定。
“你的意思那條蛇專挑青山村的人下手。”
姜七點點頭又搖搖頭。
“從你之後應該是無差別的攻擊了。”不然也不會搞出這麼大陣仗，恨不得昭告天下它回來。“還有，友情提醒一下。不是那蛇，而是那人。”她若是沒猜錯的話，他是死後才變成蛇的。
什麼？她在說什麼。
是人嘛？
“為什麼啊！”小旭不理解，他們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完全是無辜牽連。“還是說那人已經能修煉成蛇？”
人怎麼可能修煉成蛇，胡說八道呢。
都不是一個物種，不過也不是沒可能，想讓一個普通人變成半妖不人的狀態，一定是跟某種奇遇有關，只是這奇遇是好是壞就得不而知。
“真的是無辜的嗎？”姜七的眼神忽然變的凌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