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胡實夫婦根本不搭理他,繼續做自己的生意。事實上他們也留了一個心眼,偷偷裝了閉路電視,暗中記錄著一切,預防這個傢伙狗急了跳牆。
在深城這個地方混,特別是被人盯上了之後,若是不多一個心眼,分分鐘都有可能把自己給賠進去。
“老胡啊!我上次拜託你的木雕刻怎麼樣了?”
朱隊長的眼睛十分猥瑣,有不顧這裡是人家的店,還四處搜尋著自己的木雕呢。
胡實指著邊側一個角落說道:“在那呢!”
朱隊長以為胡實完成了,心中一喜,可是看過去之後就垮了下來,面色不善地問道:“老胡,你這樣做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寄託給你,可你就這樣對待我?”
胡實的妻子反過來責問道:“你也有臉說出厚道兩字?”
朱隊長一愣,以前這個女人對自己都是必恭必敬的,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胡實不想鬧得過火,於是說道:“朱隊長,友情歸友情,生意歸生意。你這件木雕若是按照你的要求雕刻下來,沒有半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的,如果你願意支付我的手工費,我現在就放下所有的工作下刀。但若是隻講交情的話,那就請恕我沒時間了。”
“好,不錯,看來你們也硬氣了。”
朱隊長的臉色陰晴不定,覺得這對夫婦實在是太可惡了。
胡實妻子一點面子也不給,居然驅逐道:“朱隊長,我們等下還有客人呢,如果你沒空的話我們就不招待你了。”
“看你們能醉硬到幾時!”
朱隊長的臉色鐵青,留下一句話就恨恨而去。
胡實搖頭嘆息道:“老婆,這傢伙再怎麼說都是個官,你這樣得罪法,以後的日子不好受啊。”
胡實老婆回道:“沒關係,深城的消費水平這麼高。我們夫婦折騰了這麼多年都還沒買到一套房子,說出去也夠丟臉的。我聽說明遠市的發展很好,而且房價也比深城的低得多,我們不如去那裡定局,這樣每個月都能省下一大筆生活支出,而且還能節省大量的運輸費呢。”
“這倒是個理!”
胡實還真被說動了。
他們在這裡沒親沒故,甚至連鄰居也嫌他們窮困沒怎麼交往,自然沒多少的留戀。
此時,外邊一個急煞車聲傳來。
隨後就是一陣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