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點了點頭我,問:“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不知道他們有沒進步。”
龜田二郎連忙回道:“有的,那個最年輕的小子就是我們的勁敵。我們專門蒐集過他的資料,他是大收藏家許老的衣缽弟子,最近一年在賭石界和收藏界異常的風光,據說其人手裡就擁有幾件國寶。若是他再向許老借一些藏品的話,恐怕會對我們造成巨大的壓力。”
“不用擔心。”
流川一點也不為意,說道:“他這麼年輕,又能蒐集到什麼古董呢。況且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只不過是我們的前鋒而已,真正的殺招是本人,相信到時候我們肯定能給這些人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嘿!”
龜田二郎馬上鞠躬。
正如他們所說的,龜田二郎只不過是幌子,真正的殺著是流川。
大家都被龜田二郎突然的大禮驚住了,紛紛以古怪的眼神看著流川。雖然這樣有曝露出流川獨特的嫌疑,但交流會都要開始了,他們也不怕別人的防備,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流川的底牌是什麼。
在交流會的某個角落,有一群人也是別有用心。
來自韓國的樸志玄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龜田二郎和流川,對身邊的鬍鬚男子說道:“開太,把那個日本人的資料發給我。”
“是的,社長!”
開太一邊回答一邊開始搜尋資訊,很快就找到流川的資料並報告出來:“社長,他叫流川榮一,流川家族的家主,隱藏資產無法估算,但其人在日本黑道和政界都有一定的能量,不可輕易得罪。而他個人的喜好很廣泛,但在收藏方面很有心得,特別是瓷器,其個人就擁有一間私人瓷器博物館。屬下估計,他是日本代表裡的真正領隊,他的出現很有可能成為社長名揚東亞的最大障礙。”
樸志玄指著周遊,問道:“之前你不是說那個周遊是第一勁敵嗎?”
“是的。”
開太嚴肅著說道:“根據屬下蒐集過來的資料,這個周遊有一位很出名的老師,姓許,在廣東政界有巨大的影響力,而在考古界更是達到泰山北斗的級別。如果那位許老將他的收藏偷偷借給周遊,那周遊就將是我們的最強勁敵。”
“原來如此。”
樸志玄點著頭,表示明白。只不過他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日本的代表把注意力都投注在中國的收藏家上,而中國的收藏家也將我們忽略,這可是不錯的機會。只要我們能把握好其中的切入契機,勝算還是挺高的。”
開太素來天生就不會說好話,繼續嚴肅著臉提醒道:“社長,屬下必須提醒你,你這一次所邪道的東西是相當敏感的,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若是那些中國收藏家稍微嚴厲一點,你是不可能成為奪冠的。”
這次交流會有一個評比,會評價出最有價值的藝術品。而評比方式也是簡單,由每一位有資格參加的收藏家投票,獲得票數最高的自然是冠軍。
而在場人數最多的自然是大陸的收藏家,他們的人數可足足有四十來位,每一位都可以說是國內有名的收藏家。如此可怕的人數,如果得罪了他們,你想要獲得冠軍幾乎沒可能。
樸志玄握著拳頭說道:“這一次勢在必行,我沒得回頭。”
開太嘆息一聲,沒有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