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本想說“你直接送到明遠市讓我鑑定”之類的話,但想及自己搭飛機回去還真用不少多少時間,差別只是在廣州和深城下機而已,於是就點頭答應。
“那實在是太好了!”
程飛虎似乎對於邀請到周遊過去很是激動,感嘆道:“連港島那些拿著百萬年薪的所謂專家都集體打眼,可偏偏被小遊看了出來。有了小遊,我們就不怕所謂的程仿了。”
周遊苦笑道:“當時也只不過是湊巧罷了。還有的,程仿只不過是頂級仿照大師的其中一位而已,還有朱仿等等只高不低的存在。”
程飛虎更加確信自己的邀請:“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更要邀請你過去。而且即使你看不破,也可以請教許老等老前輩啊。”
原來程飛虎打的是許老的主意。
許傑問道:“程大哥,深城也有不少的鑑定大師,比如金誠典當的白老師!你為什麼不向他們請教呢?”
程飛虎無奈地回道:“就拿你所說的白老師為例子吧。他在行業裡鑑定假貨的水準的確是第一流的水準,我們也曾向他們請教過了,不過我最看好,準備拿去當壽禮的一件他們都說看不準,嚇得我不得不來請小遊回去確認。”
“原來如此!”
大家這才明白為什麼又輪到周遊出場。
就這樣,這一幫老少交流了許多,一直到深夜方才回去休息。
…….……
公盤結束後的第三天,周遊他們方才出發回家。
黃健明拍下的毛料太多,在公盤結束的當天根本沒時間解,不是在看周遊他們解石就是籌謀計劃保健品廠的事情,忙活了一整天。
一直到第二天才抽出時間去解石,然後接連的中高檔翡翠使得黃健明欣喜若狂,很是豪爽地請猛吃猛喝了一天,最後搞得大家無法在當天出發,要到第三天大家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盈江。而原本去西雙版納旅遊的計劃也就此擱置,等以後再尋機會過來。
至於周遊,他則先與程飛虎則在第二天離開,直達深城。
而此時,周遊正在程飛虎的豪宅裡觀摩著一隻銅胎掐絲琺琅“春壽”寶盒。
周遊納悶道:“這本應該有一對才合理,怎麼就一隻呢?而且銅胎掐絲琺琅春壽寶盒是清乾隆御製的,是難得一見的御製賞玩器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其主題和創作啟思是來自明嘉靖剔彩雕漆春壽寶盒,而乾隆時期仿作的剔彩雕漆盒數量極其可觀,質量和藝術水平和嘉靖的可稱平分春色,但銅胎掐絲琺瑯製作者則是絕無僅有。寶盒整體的構圖佈局和雕漆者基本一致、但以金屬幼絲鉤繪出構圖的工序、往往比剔漆者更復雜和耗時,是以產量極其稀少,能流傳到現在更是鳳毛麟角。”
“對對!跟白老師說的差不多!”
程飛虎聽得不住地點頭,說道:“白老師還說同型別的國寶都不曾在國內出現,除了港島一次拍賣外,也就只有倫敦蘇富比有過交易記錄。可就因為這樣,他們才覺得沒什麼底,有點看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