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別啊,裴先生,這件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對殿下的衷心上蒼可見,天日可表吧”宋成名此刻徹底的懵逼了,如果裴先生真的這麼回奏了,那自己就算有一百條命,那都得交待了。只是事已至此,他真的是百口莫辯啊。說自己和凌府沒有恩怨?是個人都不信啊。說自己不知道凌府實力?剛剛舉辦的大比,不用查都知道啊。說自己有心陷害主子?那別說自己,就是整個城主府,都別想有一隻活著的東西存在了。但是不說,不解釋?呵呵呵,自己又哪來的這個實力敢不解釋。
“哼,對殿下衷心?就算你對殿下衷心,天知道你忠心的到底是哪位殿下。哼,我算是看清了,怪不得剛才凌峰說你忘恩負義,果然,你就是忘恩負義,首鼠兩端的小人。哼,殿下真是錯信了你。”
宋成名和所謂的裴先生在外鬥嘴,完全沒有辦法。這樣的護族大陣,但凡知道的,絕對不會去不自量力的以力破陣。不知道的,更是不敢輕易踏足。
而光幕之內,凌星看著已經損耗的差不多的溫開和劉供奉兩人,宛如死亡的審判一般,再度抬起了手。而看到凌星再度抬手,劉供奉當先沒有骨氣的開口求饒“凌少主,且慢,且慢動手”
劉供奉本就是朝廷下派的護衛的官職,一心想的都是如何升官發財,如何打撈好處。想要他死命效力,開玩笑吧。至此危難關頭,立刻顯現本性,當先求饒。而溫開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將軍,必要的血性還是有的。他的雙眼,只有憤怒的仇恨,還有對剛才一招的驚訝。
凌星看著截然相反的二人,還是再度抬起了手“我說了,今日踏入我凌府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凌少主,凌少主。您看,我已經渾身鮮血了,已經付出血的代價了。不是您說話不算話,而是您大仁大義,大慈大悲啊。您饒過我,純熟是您善良的心,偉大的義啊。再說,我怎麼說也是練氣境的人,多少對您還有點用處不是。殺了多可惜啊,我可以做你們凌府的護衛啊,實在不行,做你們凌府的看門狗都可以啊。求凌少主大人大量,饒了小的吧。”劉供奉此刻,已經開始強忍著渾身的疼痛,不停的磕起頭了。
而溫開則淡淡的說道“哼,小人嘴臉。凌星,沒想到我溫開馳騁疆場十數載,到頭來,會栽在你的手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溫開認了。能死在你這樣的少年天才手中,也算死得其所。我也正好可以下去,陪陪那些先我而去的兄弟們。來吧,老子寧死不降。”溫開掙扎著站直身體,大義凜然,頗有英雄赴死的味道。
只是,他閉上眼睛,等啊等,等啊等,就是沒有等到自己身死的訊號。反而聽見一聲噗嗤入肉的聲音,緊接著,旁邊的劉供奉應聲倒地。溫開想著,好,終於輪到老子了,來吧。可是,等了半天,依舊沒有什麼動作。反而聽到了凌星一聲嘆息。
“溫將軍,你為何而戰?”
溫開不陰所以,睜眼看著凌星“怎麼,臨死前,你還想羞辱我一番不成?”
“溫將軍誤會了,將軍血性男兒,凌星佩服。只是凌星不陰白,溫將軍為何而戰,為何而慷慨赴死?”
“哼,我溫開深受殿下恩情,生為殿下而生,死亦為殿下而死。有恩不報,與禽獸何異?”
“說得好,那麼現在溫將軍做到了。”說著,一把飛刀凌空飛躍,直奔溫開而來。溫開沒有躲避,靜靜的等待著。只是,飛刀自自己鬢角飛躍,閣下了一縷髮髻,而絲毫未損傷自己的血肉。溫開疑惑,這是射偏了?
“溫將軍,從今日起,你對你所謂的殿下的恩情,已經報完了。你也不欠他什麼了。因為,你已經為他死過一次了。而你我之間,你兵攻我凌府,殺我凌府子弟,我凌府子弟也殺了你不少部下。我饒你一命,也算恩怨兩情。你走吧”凌星揮手,凌府大門的光幕應聲而開,露出了凌府外的天地。
“你當真放我?”
“是”
“為什麼?”我溫開不喜歡欠人情。
“你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什麼。只是,你如果再次來犯,你我便再無緩和餘地,我定斬不饒。如果你殺我家人,我也會找你家人。我凌星雖然敬佩血性男兒,但是我更珍惜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