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無不是心驚肉跳,誰都知道,以前被送到沈縛身邊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他們以為姜嫵也不會例外。
可如今看來,姜嫵在沈縛那裡竟然頗有些分量。
若早知道,他們先前絕對不敢那般得罪姜嫵。
姜伯恩心底更是不受控的浮現悔意,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彌補和姜嫵的關係。
他之前那般維護縱容安芸杏,除了從前的情誼,剩下的無非是因為她被秦稟議看上了。
秦稟議握緊了拳,咬牙切齒,“世子殿下!我父親好歹是朝廷大員,你豈敢如此羞辱我?何況是她冒犯在先!”
他一直都是被這些人高高在上的捧著,小心翼翼的討好,讓他當著這些人的面給姜嫵下跪,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的奇恥大辱。
沈縛修長手指優雅地輕敲著扶手,慢條斯理睨他一眼。
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際,鞭子凌厲地劃破長空,狠狠抽向秦稟議的雙腿。
“啊!”一聲慘叫響起,他吃痛地跪倒在地,姿態狼狽,面容疼的扭曲。
出手的是沈縛的手下,秦稟議還不配髒他的手。
“回去問問你爹,看他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倒不是他有多在乎姜嫵,但姜嫵既已嫁給他,誰動她就是在挑釁他的威嚴。
沈縛冷峻的面容透著乖戾,揚著笑,“我倒是也要問問秦鄒是怎麼管教兒子的,這般蠢笨如豬。”
見秦稟議僵在那裡半天不動,沈縛冷嗤,“你是準備自己磕,還是要我的人幫你一把?”
秦稟議的臉青一陣紅一陣,顫著身子又懼又恨,屈辱難堪到了極致。
此時姜嫵已經被人扶了起來,只覺得風水輪流轉。
剛才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秦稟議,現在就像老鼠見了貓,只能忍氣吞聲。
在京城,唯有權勢不可撼動。
安芸杏視線狂熱的緊緊黏著沈縛,心臟越跳越快。
她現在才明白,秦稟議一個秦家庶子算什麼,沈縛才是真正的權勢滔天。
要是站在沈縛身邊的女人是她……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