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二聞言,拿起菜刀便砍,下一刻,只見鮮血四濺,兩聲慘叫,那兩隻手臂應聲掉落,又被那小二調換用針線縫了回去。
那掌櫃“招待”完斷手這兩人,便走向下一個:“把這玩意抹在他身上…”掌櫃手中有一個酒罈子似的罐子。那小二將罐子開啟,只見綠油油的濃稠液漿,那小二用鐵勺一勺往那人頭上倒,而後又塗抹均勻,頭上,腰部以上盡皆覆蓋。
接下來這位,口中被灌了二三十枚梅花鏢,再下一位肚皮被剖開,往裡面塞了一些白色粉末,又將肚皮縫合。
那掌櫃手中的白紙上寫的是種種酷刑?盧小魚見他走至一人,便看一眼手中白紙,毛筆在紙上一點,便使出一項讓盧小魚毛骨悚然的酷刑來…
盧小魚正心想等輪到他時該是什麼?那掌櫃已來到了他身邊那人前,只見掌櫃毛筆一點,他身後一名酒保便拿出一個小盒,把盒子開啟,裡面一條條毛毛蟲大小的百足甲殼蟲,把這些蟲子全都灌進了那人嘴中。
“我去…”盧小魚看著這幕實在受不了,對著那掌櫃便道:“要殺便殺,我盧小魚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好漢…”
那掌櫃“呵”了聲:“是嗎?”他捏出幾根針來,蹲在盧小魚身前道:“人說十指連心,你要是受的了這鑽心之苦,我便給你個痛快…”
盧小魚一聽大喜,心道:“哥有精神力戰法,可以五感盡失,不知疼痛。”
“快來吧…我要是叫出一聲,便肚腸生瘡而死…”
“你小子怕是從未嘗過這苦才這樣說,等下看你還能不能這般……”說著他親自操作,將一根銀針由指甲處插入。
“嘿嘿,我不信你不叫?”掌櫃使勁一撮,整根銀針插入,他一臉壞笑的看向盧小魚。
“呃……你不痛?”
只見盧小魚一臉無常的看著他:“我忍的住,你繼續…”
“…不可能!”說著掌櫃便繼續往盧小魚手指中插針。
連續插了數根銀針後,眼前這人依舊臉色如常。掌櫃臉露不可思議之色,眼中微紅,似要發怒。
盧小魚勉勉強強的微微一笑:“怎樣?我忍住了…”
那展櫃見盧小魚這般能忍,又是這般年紀,不由讚了句:“好小子…”隨即毛筆在白紙上一點,身後一名小二便端來一碗不知名液體倒入盧小魚口中。盧小魚只覺味甜,但心知其中必有劇毒,可這會兒只有被人擺佈的份,當真是無力反抗。
在場十九人被這展櫃稀奇古怪的施了一遍酷刑後,那掌櫃說:“你們現在每個人身上都落下了不治之症,若要想活命,趕緊去找大夫吧…”那展櫃說完,便領著人離去。
過了一陣,盧小魚只覺身體恢復知覺,他爬起身子,五臟六腑隱隱作痛,像是牙痛那般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