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守靖還在沉迷腦補,虞元洲則是朝清閒投去了讚許的目光,接著也不回頭,板著臉說道:
“《弟子訓·靈番》罰抄二十遍,若有下次嚴加處置。”
嗜睡小師兄頓時臉色一憋,就差把不想寫放在臉上了。
虞元洲偏頭看著他,眼睛微微眯起:“可有異議?”
“沒……沒有。”小師兄一臉心有餘季。
看到這一幕,許守靖暗歎了口氣,對嗜睡小師兄的遭遇深表理解。
以前他上課睡覺的時候,班主任從背後走來也是沒有腳步聲的。
“許小友,老夫管教弟子不嚴,讓你見笑了。”
看到虞元洲深感歉意地朝自己拱手,許守靖恍然回神,輕笑著擺手道:
“前輩言重了,”
話落,兩人重啟步伐,在紅木牌坊的兩名弟子的注視下再度朝山下走去。
虞元洲嘆了口氣,說起了從前:
“其實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站崗的弟子擅離職守,結果放了不該放的東西進來……”
許守靖眉頭一蹙,心道這確實是很大的過失,低聲問道:
“是敵對宗門的叛徒?”
虞元洲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不是。”
許守靖想了下,又問道:“難道是品階很高的妖獸?”
“也不是。”虞元洲猶豫了下,很沒臉地說道:“是一隻貓……不是什麼靈獸妖獸,只是一隻貓。”
“……”許守靖。
我該做出什麼表情?
看到許守靖一臉“就這”的表情,虞元洲搖了搖頭,緩緩解釋道:
“天衍閣除了那片死海之外,山崖與山腳都鋪滿了護宗大陣的屏障,莫說是尋常走獸,高階妖獸也休想踏足一步。”
聞言,許守靖微是一愣,逐漸回過味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