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認為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阿拜樓的半邊面具露出了惡魔式的笑容,就像香索與魔鬼簽訂了一張賣身契約。
“只要找到莉亞黛絲,我就追隨你怎麼樣?”香索突然笑了,就像解脫了一樣,“找到她,我願意替你做事。”
“成交。女僕小姐,我願意這麼幫你,純粹是因為你太漂亮了。”阿拜樓笑著說:“還有,你剛才笑起來真好看。”
“我笑了?”香索摸了摸臉,沒有一點剛才笑過的感覺。她沒有糾結這件事,快步走向門口。
“明天我會來找你。”香索環顧了一週這個房間,“你最好換個屋子,這個房間充滿了惡毒的暗示,在這裡待久了對身心不好。”
“你看得出來這個房間的異常?”阿拜樓驚訝的說。他還以為比森吉納特都是野蠻人呢,在這裡居然會有人知道“心理暗示”這種明顯不符合時代的東西。
“我們經過訓練,最擅長無聲無息的運用暗示。這個房間可能出自於我同胞的手吧,恐怕它不歡迎任何一個住客。”香索提醒阿拜樓,這出於她內心的“良知”。
當香索走了以後,阿拜樓反而陷入了沉思。
如果香索知道“心理暗示”,證明比森皇室也是知道的。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房間就是比森皇室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
“你覺得這個房間有什麼異常麼?”阿拜樓問。
“待在這裡會讓我有些心煩意亂,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線人說。
線人的感覺和阿拜樓的感覺一樣,這個房間顯然不是一個讓人住起來舒適的房間。
媽的,總也沒用忘得太多了。阿拜樓揉著腦袋,幾輩子的記憶就像在一個圖書館裡戰書一樣麻煩。
見到阿拜樓陷入沉思,線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假裝他的工作。能夠矇騙一個心思縝密的斑之花女僕,也算一種成功了。
這也得益於阿拜樓陛下的演技。線人發現這位陛下能和卡塔會長成為朋友是有原因的。
兩個人給他的感覺都是同樣的深不可測。
這個房間是否隱藏了什麼秘密?
那半個窗戶?牆上直勾勾盯著最中央的掛畫?還是獻血般紅的地攤和牆上都是像眼睛形狀的牆紙?
種種的不自然加在一起給人巨大的心理壓力,整個房間就像一個巨大的怪物的胃。
在這裡面待著,會給人一種想要離開的感覺。阿拜樓還好,估計那個線人已經待的很不舒服了。
他看見那個線人已經擦了幾次汗水了。
“果然有問題,我到底應不應該一探究竟。”阿拜樓認真思考著昨天睡覺前還在考慮的問題。
“等香索的事情告一段落再看吧。”阿拜樓繼續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心。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做了點小動作,比如把牆上的那個看似珍貴的人群掛畫摘掉了。
“舒服多了。”線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