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佈置完,阿拜樓便進入了夢鄉,還好這一次他睡的比較安穩。這個房間充滿不友好的心理暗示,而阿拜樓依舊睡的香甜。
這可能也是因為他有一顆大心臟,在一間明顯有問題的房間裡也能睡的鼾聲震天。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的時候,被阿拜樓請來的蜘蛛如約而至,其中一人作客戶,又有幾人作等待的人。
如果需要,蜘蛛甚至會真的吸毒來消除對方的疑心。
大概十二點,香索也如約而至。其他幾個人全都緊繃了身子。
“她來了。”線人點頭,馬上就進入了狀態。為了迎接香索到來,他們甚至已經開始演了半個小時,等到香索一到,將正好進入阿拜樓需要的劇情。
香索進來的時候腳步有些輕浮,阿拜樓估計是又被傷害了才會這樣。她對阿拜樓點了點頭,坐在了阿拜樓面前。
“我來拿東西。”香索在懷裡掏出錢袋,放在阿拜樓面前。
“女僕小姐,恕我直言。”阿拜樓沒有第一時間給香索毒品,而是冷靜的看著香索。
香索的臉色變得有些冷。
“難道又是不講信用的毒品販子?”香索想。只要阿拜樓稍有異動,她就會出手襲擊阿拜樓。
“你看起來不太好,親愛的女僕小姐。如你所見,我是個紳士,最受不了女人受傷了。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阿拜樓伸手想要觸碰香索。
“別碰我。”香索下意識的射出隨身攜帶的細針,阿拜樓用手指甲擋住差點射進他喉嚨的細針。“女僕小姐,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你宛若受傷的小貓般驚慌失措,我並沒有傷害你的打算。”
“我只要毒品。”香索說。
“好的,我知道你只要毒品。”阿拜樓把毒品遞到桌子上,“你的腰間有兩處傷口,身上更是有無數傷口,下ti發炎,頭部有撞擊傷。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女僕應該有的。”
“嗯。”香索默不作聲,但依舊選擇沉吟一聲表示理解,“這是我的事情,你沒必要管我。”
“我大可不必管你,女僕小姐。但是你不僅有著花容月貌,更重要的是我有一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心。任何一個國家的女僕,都不應該忍受來自於主人的傷害。”阿拜樓冷笑說:“你是比森吉納特的女僕,更應該有自己的主見。”
“這可不像一個毒販會說的。”香索冷冷的說:“我的事希望你不要再管了,這是咱們之間的交易能夠繼續進行下去的唯一要求。”
“對不起。”阿拜樓低下頭假裝難過的說:“歡迎你下次再來。”
是時候了。旁邊的蜘蛛的劇本也到了該說的時候了。
“你要找到的人已經找到了。”線人說。
“找到了?不可能!那個人都已經消失十年了。”
“別小看我們的能力,有鑽石雨果的魔法手段,任何事情都能解決。”線人自信的說:“哪怕是死人,我也能把他最後死的地方找出來。萬幸的是,這個人還活著。”
“太好了。”假顧客高興的站起來,指著身後的那個預言家裝扮的人氣憤的說:“我就知道這個混蛋騙了我三年,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差了十萬八千里。”
“預言也是有錯的。”假預言家說。
“你那是誆騙,傻瓜。”假顧客拿出小刀斬殺了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