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執行者蹲下,抓起一條珍珠項鍊,臉上帶著有些貪婪的笑容。
“全部充公。”
“不要!求求你們,別殺我們,我們向神發誓,真的沒有對教廷的爭抗之心啊!”戴桑夫婦哭喊。
“你們肯定會死的,而且死的絕對不會舒服。”執行者再次拉著兩個人向前了幾部,鎖骨被勾讓兩個人發出悽慘的叫聲。
“別殺我們!你說我們的女兒是香水魔女吧?”戴桑痛苦的說:“我們替你抓住她!就憑我們是她的父母,她肯定會和我們見面的,我們也會找到班迪的下落,證明班迪是無罪的。”
“還真是冷酷的父母,你們的女兒原來在你們眼裡這麼一文不值嗎?”一個穿著潔白衣物的男人帶著和藹的笑容,與穿著黑衣的執行者相比,他的氣質格格不入。
“法拉爾大人。”執行者退後半步,讓法拉爾站在前面,以此表示他們對法拉爾的尊重。
他蹲下來思索著戴桑夫婦的意見,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行的。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喬茨對她父母的感情。
“你們認為喬茨是個什麼樣的女兒?”法拉爾笑著問。
他的笑容很溫和,甚至還用法術治療了戴桑的傷勢,這讓戴桑夫婦不再那麼害怕。
戴桑搬來椅子,讓法拉爾坐下,而自己跪在法拉爾的面前,就差低頭親吻他的皮鞋了。
他們一五一十的描述著喬茨的事情,中間沒有任何隱瞞。法拉爾聽的連連點頭,卻沒有說話。
其實他已經心中有數,如此白痴的父母,喬茨居然沒有真的殺死他們,還願意放這兩人一條狗命,只能說她心中還有親人了。
想到這裡,法拉爾笑眯眯的抓住戴桑的頭髮,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成功讓你的價值在我的面前體現了,所以你可以活。”法拉爾笑著說:“你我都是戴罪之人,好好為教廷服務吧。那也是為了咱們最好的未來。”
“呃,好的。”戴桑有些轉不過來,戴罪之人,眼前這位明顯是個大人物,怎麼會是戴罪之人呢?
法拉爾的目標才不是喬茨,他的目標是他心中最恨的那個人,就是阿拜樓。
該死的,每次遇到阿拜樓都沒好事情,遲早我要讓阿拜樓付出代價的。法拉爾面容溫和,內心已猙獰成魔鬼。
然而戴桑夫婦這對愚蠢的父母,並沒有發現自己將來會發生什麼。
他們真的以為所謂的“戴罪立功”,就只是戴罪立功嗎?
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這對父母真的令人作嘔。”法拉爾走出去以後,跟著法拉爾的執行者隊長說。
並不是所有執行者都三觀扭曲,有些執行者心中正義善良,同時也是教廷的狂信者。現在法拉爾面前的就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