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太相信外地人。”戈冉泊憂鬱的說。
“你對大陸人太戒備了,別忘了,你的父親我可在陸地呆了二十年,我——”曷薩拉為了展示自己的威嚴,特意拉長了音調,結果被戈冉泊打斷說:“別鬧了父親,你若是看人眼光是好的,就不會看上我那位母親大人了。”
“混蛋……”曷薩拉像洩了氣的氣球,無力的坐在草地上喝了一口悶酒,“那傢伙不是常。”
“我當然知道。”戈冉泊笑著說。
“嘖!”曷薩拉意識到自己父親的威嚴在戈冉泊眼中有些可笑,“我的兒子怎麼會是送冥者,我還想以後好好的被人送上天國呢。”
“這要多虧了我那位你沒有看錯的母親。”戈冉泊一字一頓的對曷薩拉說。
兩個人的談話無法進行下去了。
父子兩人心中有一堵牆。
這一場宴會可以說持續到了第二天黎明,這時候阿拜樓才被邀請到帳篷睡覺,把帳篷的門與窗關上就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當然不包括阿拜樓。
據說下午才會出發前往雪格拉貿易大會,由於曷薩拉部族離聚會點很近,兩個小時就能到,介時候他們的牧場會離開一半的人。
阿拜樓躺在獸皮墊子上準備睡覺,他看到曷薩拉的人把他和摩多黎中間隔了一扇簾子,但是拋去簾子不說——兩個人實際等於同床共枕了。
曷薩拉的意思很明顯,要是摩多黎答應阿拜樓就開啟簾子,若是沒有任何意思就關閉簾子。
“半遮半掩是什麼意思?”阿拜樓隔著簾子說:“你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很可怕嗎?”他用一種霸道的方式拉開簾子,看到披散頭髮的摩多黎有些扭扭捏捏的躲閃阿拜樓的目光。“回答我。”他說。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聽曷薩拉族長的話,選擇這種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難了。我的丈夫才剛剛回到我的身邊……”摩多黎說著,又偷偷把眼神藏回了頭髮下。
“這不像一位雪原女性的性格,我問你,我很差嗎?”阿拜樓說。
“你不差。”摩多黎果斷的說:“比我的丈夫優秀數倍,強大勇敢有領袖氣概,我很尊重你,可是這不是我能夠接受的原因,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一位獵食者,你很危險……”
“告訴我你的丈夫離開你多久了。”阿拜樓問。
“兩年。”摩多黎下意識的回答。
兩年,如果他的丈夫死在兩年前,那便不算有違阿拜樓的道德。
“是嘛。”阿拜樓把簾子關閉,抓住摩多黎的手說:“那就讓我替你做出選擇。”阿拜樓抓起摩多黎的手像一位惡霸,不容摩多黎拒絕的把她摁在獸皮床墊上。
“你的身體會記住我。”阿拜樓說。
“我……”摩多黎還在猶豫的時候,阿拜樓替她做出了選擇。
摩多黎緊緻有力的大腿繃緊,她丈夫的頭骨滴溜溜的滾在一旁,眼眶對準了獸皮床墊上的翻雲覆雨。
阿拜樓是一位混蛋,流氓,惡霸,他會做他想做的事情。
即便摩多黎拒絕……阿拜樓不容許摩多黎拒絕。
正如他所說,摩多黎記住了阿拜樓的形狀。阿拜樓的體力充沛到變態,摩多黎居然架住了艾露恩她們沒有架住的事情,可摩多黎依舊累的虛脫。
到了下午的時候,阿拜樓主動開啟了帳篷,看到曷薩拉部族的族人正在收拾出行物資。肉與一些木材成了曷薩拉部族的重要物資,看起來他們打算將主要用木材換去物資。
“你出來了。”曷薩拉意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