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胡亂看什麼呢?”
正當那個陳子群看到興起,沈俊的一記叫吼,倒讓這個中尉醒過了神來。
陳子群中尉抽動了下身子。他在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後,才得以注視起叫吼的沈俊來。只不過,中尉的臉上還是帶著大量的不解感。
那個女劍士到底是什麼人?此問題已經徹底在陳子群心中紮根了。
“喂!我在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沈俊又隨手揮動了下寶劍。他這次實則用力並不大,但還是把前方的幾個小士兵給嚇得夠嗆。
陳子群當前還是有些迷茫,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位中尉還是逐漸有了種領導的犀利感。他頓然醒悟道目前的注意力不該是那位女劍士,而應該是這位咄咄逼人頭上彷彿張個角的男劍士。
高速地交接了幾口氣息,陳子群中尉才最終安定下來。只是,他有時還是會有意無意地瞄那個女劍士兩眼,以此期望著自己是眼花了。
“我看你這個軍官是不是嚇傻了,連本該有的話都不會講了嗎?”沈俊不屑地往旁邊地上吐了口痰。
陳子群中尉迅速地噴出了口氣息來,這口氣也差不多令他的思緒恢復成正常狀態。他的兩片嘴唇不斷互相磨損了下,才奮然舉起寶劍並將之對向了沈俊。
“喂!從剛才開始,就是你這個劍士在胡亂叫嚷。你的嘴巴是糞桶嗎?”
“哇!沈俊啊!人家說你的最是糞桶啊!哈哈哈!這個綽號還真是新奇!”錢豪不禁朝其諷刺了下。
沈俊見此翻著白眼回了下頭,“喂!錢豪!看到人家侮辱我,你很開心嗎?”
“哈!我當然開心!但是啊……”錢豪手中的長弓在日漸放下,但他臉上卻綻放了個露齒笑容,“我也清楚一件事!當一個人來侮辱你時,那就表明他離死期不遠了!”錢豪的笑容是越來越邪惡。
“哼!”沈俊美好地又正過了頭,“老實講!你侮辱人的詞彙還真是缺乏啊!”
“不要嘗試去轉移什麼話題!我現在再強調遍事情,我們就是附近軍營計程車兵,是奉命給清瀬城某官員護送東西的。結果!這幾個刁民撞壞了我們的東西!所以我們自然要帶其中一個負罪。整件事情就是這樣!請你們不要再從中阻擾了!”陳子群中尉的嗓子異常刺耳,可他本人也清楚,那不過只是他在自我壯膽而已。
“怎麼?到現在還想要繼續欺騙下去嗎?”沈俊齜牙地瞪了下兩眼,“我已經早就強調過了,剛才的事情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為了逃避掉自己弄壞護送東西的責任,就去碰瓷般地嫁禍給那位老奶奶!請問你這樣的行為,不覺得非常可恥嗎?”
面對沈俊的指責,陳子群中尉是揪緊了其面容。
“嗯?怎麼了?被我說對了嗎?”沈俊繼續去攻擊對方的死穴。
“你說得沒有錯!”剛才還久坐於地上的老奶奶,此刻終於恢復了元氣。她站起後就來到了沈俊身邊,“就是這群魔鬼。他們自己弄壞的花瓶,居然想要嫁禍給我們家!我們家的老頭子也被他們給抓去了!”
順著老奶年的話語,沈俊瞄到了距離自己斜左面的,那位正被兩個高大士兵架著的老頭。而老頭周圍,還有其他看護計程車兵。
“我知道!老奶奶!請你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們家一個公道的!”講到這裡,沈俊奮力地往前方猛砍了記寶劍。
老奶奶感激涕零地直對沈俊點起頭來。而他們家的女兒與孫子,在見到有如此的大樹背靠,也迅速地來到了沈俊身旁。
陳子群中尉見狀是抽了抽嘴角,他同時也在慢慢壓低自己的頭顱,“哼!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執意要搗亂!那麼我們作為軍人也就不會再和你客氣了。”
“啊?怎麼了?答非所問了嗎?是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嗎?”
“你問了什麼問題?”陳子群隨意地抖動了下自己肩膀,他的樣子一看就是在裝傻。甚至他還不等對方回應,就緊然更上一句,“我最後再說一遍。請不要搗亂我們軍人的正常執行任務!”
沈俊看到此景象,不禁是抿緊了自己的兩片嘴唇。他知道那些士兵已經不可能再和自己講道理了。那麼,最終的方法也就只能用武力了。
在道理講不通的情況下,武力是最好的決斷!沈俊那提劍的手在不斷加註力量。
啊!遠處的沈夢婷不禁瞪大了兩眼。她能明白沈俊接下來想要幹嗎?並非是在擔心沈俊可能會失敗,而是在焦急著倘若待會戰端一開,會否惹來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