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兄弟,咱們這就回去。該養傷的養傷,該修煉的修煉。大家都把精神頭養的足足的。曾師弟,你帶幾個人,在林子外佈下崗哨,以防那些馥離雜碎行那偷襲之舉。”
“末將得令!”曾宏笑嘻嘻拿腔拿調的回道。隨後就帶著幾個修士離隊而出,行那監視警示之職。
距離大靖修士數十里外的山坳兩側,宋江河正在那閉目養神。頃刻就見一個修士從遠處飛身而來,在其身邊耳語幾句。
宋江河聽後,灑然一笑,“勝不驕,敗不餒。這陶文天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如此也好,離淵叫我儲存實力,那我現在不正是聽命行事。”
說完,便叫人把山坳兩邊埋伏的馥離修士收攏起來。認準了一處易守難攻之地,帶隊從容行去。
霧海山上,張正山與古冠宇等人,看著身邊已是追得精疲力竭的幾名修士,不禁一嘆。
心裡暗自忖道,馥離修士只是逃竄,具不回頭接戰。其實他們若是肯戰上一場,輸是一定會輸,但大靖這邊所付出的代價肯定也是十分慘重。
馥離一方,離淵和甑可秀等人相繼追殺範遙而去。
此消彼長之下,大靖一方雖多出兩名元嬰後期的修士,但形勢也不見得好上多少。只因馥離一方具不給大靖修士合圍廝殺的機會,只是在前面逃跑,與大靖修士耗著修為之力。
大靖一方有幾個初入元嬰的修士,如杜景和趙鵬飛等人,在連續追蹤之下修為上的差距已是暴露無疑。
反觀馥離修士,除了高階戰力緊缺,其餘修士的整體實力明顯比大靖這邊高上一籌,再加之有用不完的丹藥,反倒是一個個生龍活虎,彷彿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張正山不得已,便做出停止追擊的手勢,讓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順勢恢復下修為。
杜景等人面帶羞赫之色,也不多說話,急忙席地而坐,爭分奪秒的恢復修為。心裡也知道,是自己等人扯了大家的後腿。
此時李思繆走到張正山等人身邊,大家圍坐在一起。三人都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修為自然也沒多少損失。
沉寂片刻之後,還是古冠宇澀聲說道:“我想若不是範師兄引走了離淵等人,那現在能坐在這裡的,恐怕不會有多少人了吧?”
李思繆點頭贊同說道:“那晚咱們才與馥離修士廝殺了半個時辰,咱們這邊已是有不少修士都是露出頹勢。要不是範師兄與離淵交手的聲勢驚人,打斷那場廝殺。要不是範師兄引走離淵和甑可秀等人,好讓我等衝出重圍。恐怕……。”
李思繆話沒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心浮氣躁之餘,都感到了一絲慶幸之意。
正當三人愁眉不展之時,李思彤當先恢復過來。
見自家兄長在那與人想著應對之策,不禁悄悄走到李思繆身邊,低聲說道:“諸位,不要氣餒。其實咱們現在的優勢很明顯,只是沒有找對方法,沒將優勢轉化為勝勢而已。”
“此話怎講?妹妹,你快點詳細道來。”李思繆聞言不禁眼睛一亮,心急火燎的向李思彤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