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可秀與孔昭文見狀,也是把法施展到極致,務求在範遙離開驚雲劍所化群星攻擊範圍之前,把他攔截在此地。
“孔師弟不要怕,你只需纏住他片刻即可。”
甑可秀與離淵見狀,分別喊道。
孔昭文見範遙狀若瘋狂、氣勢洶洶的向自己殺來,先是一愣,而後驚吼一聲,就把手中的法寶向範遙砸去,本人遲疑片刻也向著範遙縱撲去。
與向下掠去的速度越來越快時,就聽見範遙一聲大吼,“反正逃不掉了,先拉著一個做墊背的!那個誰,就你了,誰讓你殺了我的兩個道友。納命來吧!”
說完,就見範遙軀一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孔昭文殺去。
“孔師弟!快退!”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中發生,甑可秀雖猝不及防,但卻毫不畏懼。
飛劍當先帶著驚天劍氣向範遙掠去,而自也是猱而上。叱一聲,修為盡展,打算與範遙近而戰,將其糾纏住,等到離淵與孔昭文一到,就將其滅殺在此。
而範遙卻拿出在無漏山上與敵以命換命的打法。只是護住周要害,與別處毫不理會,任由甑可秀的飛劍從體裡穿透而出。
他有這個反應倒也不奇怪,只因與追擊中,叫範遙幾次出人意料的偷襲,若沒有甑可秀及時來援,和離淵的遙相牽制,恐怕早就被範遙斬殺當場。
此時聽得離淵號令,不得已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向範遙殺去。心裡卻盼著離師兄和甑師姐的法一定要快上一些,要不然,則小命不保。
範遙撲向孔昭文,神識卻在四周探查。見甑可秀奮不顧馳援而來,當下哈哈一笑,拳罡與孔昭文的法寶對撞一下,借力之下,然後就已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迴向甑可秀殺去。
只見範遙渾浴血,一隻手摟著甑可秀的仟仟玉腰,修為透體而入,化為一隻大手虛按在她的元嬰之上,讓其不敢妄動。另一隻手上指芒金光閃爍,正橫在其修長的脖頸之上。
看著正要追擊而來的離淵和孔昭文二人,範遙咧嘴一笑,聲音嘶啞著說道:“二位,早上好啊。”臉上笑意盈盈,而手指上金芒吞吐,威脅之意不予言表。
離淵急忙止住形,並喝止還在躍躍試的孔昭文,心神卻聯絡著驚雲劍,控著其繼續在天上聚起點點繁星。
待到近之後,拳罡指風激,凝結起山之鎮壓意境,讓甑可秀無處閃躲,且上如壓上了萬斤巨石。二人形此起彼落,夾帶著飛沙走石,聲勢好不駭人。
離淵見狀一喜,急忙加快速度,以期纏困住範遙將其擊殺。
然而形速度將起,就見前面塵煙散去,顯露出兩個人的形來。
刺激完甑可秀,又笑著對離淵二人說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二位就別送了。你倆要接著送,我就會激動,我一激動,手就會抖,我手一抖,這美女可就香消玉損嘍!”
大戰至今,就以離淵的修為也是感到些許疲憊,當下一邊趁機調息恢復修為,一邊嗤笑說道:“範遙,你為大靖的天驕人物,如今卻在欺辱一個女流之輩,你好意思嗎?”
範遙臉色一正,肅聲說道:“天道無,修行之人亦然。善惡都不做分辨,哪還分什麼男女之說?離淵,你著相了。”
範遙冷冷的看了一眼孔昭文,譏道:“你還真不夠看。要不是時間緊迫,我真該殺了你,替我兩位師弟報仇,你也彆著急,只是遲早的事。”其眼中蘊含的滔天殺意,直把孔昭文看得心直顫抖,周大冒寒氣。
範遙說完,頓了頓,摟著甑可秀的手一緊,二人軀依偎,看著好不親密。甑可秀氣得俏臉通紅,怒聲說道:“範遙,虧得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物。你、下流!”
範遙嘴一撇,說道:“別以為自己長的人模狗樣的,我對你還真沒多大興趣。你也最好老實點,不要我現在就殺了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離淵頓時被範遙噎的不輕。
暗自咬牙切齒一番,臉上卻微微一笑,說道:“範遙,你想怎麼樣?說出來,咱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