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無論唐心悠和陳明在一起多開心,都死守心裡的底線,時刻保持著一絲清醒,不讓自己徹底愛上陳明。
唐心悠想到了曾經大學宿舍裡玩得最好的一個舍友,當時舍友也是陷入了一段無法自拔卻又不合適的戀情中。
舍友不止一次對她說,“我很愛他,很想拋棄所有一切,跟他浪跡天涯。可是,我又覺得差點什麼,讓我不能這樣做。”
年少的唐心悠還不能理解舍友的心情,只是覺得舍友太過矯情。當時一心只想,如果事情是發生在她身上,定會不顧一切為了愛情奔去。
如今多年過去,舍友早已不再聯絡,而當年舍友的這翻話,唐心悠至記憶猶新。
如今輪到自己了,唐心悠真正的就能理解舍友說的那一翻話了。
說到底還是金錢,人離開物質生活。尤其是女人,一旦年老色衰了,沒有可以留住男人的資本,這個時候唯一能給你安全感的只有金錢。
所以唐心悠絕對不會放棄好不容易到手的秦父,但是美男子唐心悠也是喜歡的,兩樣都不願放棄。於是唐心悠就想了一個辦法。
在陳明的右頰上貼了一個黑色的胎記,非常明顯。頓時英俊的臉龐極立刻變得突兀起來。難看得讓人見到就嫌棄,更不談愛上他。
果然這不俊朗的臉龐在秦父眼裡,卻顯得順眼多了。再加上唐心悠的舌燦蓮花,秦父絲毫沒有起疑心,就答應了陳明做她的網球教練。
秦父一世英名,卻依舊英雄難過美人關。從自己答應陳明做教練那一刻起,就已經是在引狼入而他卻渾然不知。
還一引就是這麼多年,還替別人養了兒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知不知道唐心悠和陳明的關係。以秦父的現在身體狀況,恐怕是永遠都問不出什麼來了?
這麼多年來,唐心悠絲毫不覺得內疚,她想到最多的永遠是和陳明起私奔,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倆的地方,快樂地度過後半生。
陳明也答應了她,等秦父過世後,就會帶著她離開國內,去往屬於他們的世外桃源。
當然這個只屬於他們倆人的秘密,定不出現在秦渃文看的資料中。資料中只顯示了陳明因罪駕出的車禍,被撞成了植物人。情況非常嚴重,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秦渃文眉頭緊鎖,正在思索著該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爛攤子。蘇曉北這邊也和他一樣,正在愁眉露臉想著對策。
那天從秦渃文你病房出來,快步追上陳新明。本想問問他,阿文是怎麼受傷的,誰料陳新明卻向她爆了個大料。
“新明,你怎麼走得這麼快,害得我一陣小跑才追上你的腳步。”蘇曉北跑得有些呼吸急促。
陳新明略有一些心疼,皺了皺眉,道:“為了他不值得。”
“啥?”蘇曉北一愣,旋即明白了陳新明話中的意思。怒嗔道,“又用心理專家的眼神分析我,告訴你,我的眼光沒有錯,阿文真你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哼。”陳新明陰陽怪氣一聲,“他受傷了,你慌了神的來醫院看他。我就問你,在來醫院之前你在做什麼?”
之前的煩惱都因為秦渃文住院,暫時性的被遮蔽掉了。但這些煩惱依舊還是存在的,就像現在被陳新明提起,蘇曉北又想到寧寒寒在眾人面前揭穿她,說她是真正的秦夫人,總裁夫人時,蘇曉北真是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