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石溪看著白子辰低著頭的樣子,搖了搖頭,於是一下子就放下了雙手。
然後,魚石溪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兩杯茶,魚石溪一手重重地打在白子辰的肩膀上。
魚石溪對白子辰說道:“起來了,喝茶喝茶,待會兒我幫你下點麵條,我知道像你這種公子哥,自己根本就不會弄吃的,這大晚上的,我估計也沒有吃東西吧?一直坐在獵言大學的凳子上是不是?”
魚石溪又扭頭看看他,說道:“如果說你吃不習慣,我幫你煮的麵條的話,那麼我們還可以去那個夜宵湯裡面吃夜宵喝酒之類的。”
對於魚石溪說吃東西的事情,白子辰,忽然之間,感覺到自己肚子非常的餓。
這個飢餓的問題不提起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一旦提起來,白子辰覺得肚子都餓得背上去了。
因為晚飯還沒有吃,一直在傷心。
心裡一直不舒服,一直坐在獵言大學的凳子上,在思考一些在他這個紈絝看似很深沉的問題。
白子辰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母親居覓雪對他這麼不好,為什麼母親居覓雪要打他,而且父親白晉鵬為什麼總是兇巴巴的,而且父親也打了他……
白子辰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又想到了遠渡重洋的姐姐白子萱,但是想想姐姐白子萱又不在身邊,還是算了。
於是白子辰就一直坐在凳子上,一直傷悲著,比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這個境界,還是要高一些呢。
“白子辰,你想什麼呢?”
“魚石溪,我覺得這麼晚了,還是不要出去了,再說對於那個夜宵攤上的那些東西,我也不喜歡,去哪兒的人,什麼人都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在那吃東西。”
白子辰皺起了眉頭。
肚子餓的人還嫌棄夜宵攤來著?
魚石溪沒有辦法理解紈絝的飢餓。
白子辰詭秘一笑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做飯?我想嚐嚐你的手藝,看能不能吃得下去,如果還可以的話,那麼我就勉強吃點,如果真的非常難吃的話,我想我叫外賣算了。”
什麼玩意兒?
勉強?
魚石溪像是被正面打擊了一樣。
魚石溪攥緊了拳頭,一拳掄死他!
白子辰卻涎皮賴臉地笑,說道:“反正我才不想出去吃,我才不想去那個夜宵攤那個地方了,再說我今天真的是累了,我想吃了之後,好好地睡一覺,明天我要振作起來,我要去找工作,我要靠自己養活自己,我就要靠自己,這雙手掙錢。”
這就對了!
白子辰想得很美好。
也想得很簡單。
紈絝的世界原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