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滾石’的下落？”涅槃驚訝地問。
“是的。”我回答，“輕靈他好像跟這個組織有些關係。”
“對啊，確實有很多關係，他連這個也沒告訴過你嗎？”涅槃問。
“沒有。”我搖搖頭。
“那我跟你講講吧。該從哪裡說起呢……”涅槃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開車時，我們暢聊起這些話題。
“卡林，你瞭解過‘零之紐帶’這個團體嗎？”涅槃問我。
“啊，這個——是AT5株式會社旗下的虛擬藝人團體吧？我瞭解過。是亞託邦最出名的藝人團體。記得裡面人數有幾十人，他們做的節目主要是表演名叫“紐帶劇場”的真人秀遊戲。”
“看來是有了解呢。那麼你認識兮代和羈獨兩人嗎？”他接著問。
我回答：“是團體裡面最出名的那兩位吧。但是他們因不明原因在兩年前離奇失蹤了，現在也沒有找回，後來‘紐帶劇場’分崩離析，慢慢走向了沒落……”
涅槃說：“大體沒錯。不過——他們兩人失蹤是有原因的，只有‘零之紐帶’的內部成員才知道。”
“欸？是什麼原因？”
“原因在兮代，她曾經做過一件錯誤的事後逃跑了……”
我靜靜地傾聽。
“感覺這個話題不太好，聊點別的吧。”涅槃苦笑道，“‘零之紐帶’的成員在公眾表演的小劇場只是表面上的活動，其實背地裡還有另一個活動——同樣也是真人秀——只不過跟公眾眼裡的劇場不同，這不是給普通人看的。”
“那是什麼？”我感到背後有點陰森的氣息。
“黑市貿易和大逃殺。”涅槃湊近我的耳朵說。
我的瞳孔放大，有一瞬間聯想起了前段時間的“宅邸遊戲”事件。
“你怎麼知道這些？”我連忙回頭問。
涅槃說：“因為我以前就是那裡的工作人員，還有輕靈也是。另外透露一下，‘零之紐帶’在那種時候會以另一個名稱登場，就叫作‘滾石’。”
“什麼？”我驚得全身抖擻，領會了話意，只是難以置信。
——輕靈以前原來是……
——黑市貿易？大逃殺……又是指？
“可惜，我已經不是那裡的成員了，被他們趕了出來。”涅槃嘆息道。
“你在那裡發生過什麼嗎？”我問。
“不單是我，很多人都被趕走掉，因為我們已經沒有留在那裡的價值……現在的內部基本上已大換血。但是由於我瞭解太多里面的事情，退出時又不同意將私人賬號留下，所以他們就經常派人來追殺我。”
“欸……？”我不禁頭冒冷汗。
涅槃平靜地說：“剛才離開心靈影院的放映室時，你見到那些機器人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