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這樣對姐姐說話的妹妹嗎?”
“那有這樣對妹妹的姐姐嗎?”
“祝妹妹安好。”白夕顏舉起酒杯,自己喝下了,
白伊也舉起,“我會安好的。”
“喝完了,陪我出去醒醒酒吧。”白夕顏放下杯子,往外面走去。
“去嗎?”餘棲放下白伊手中的酒杯。
“去,為什麼不去?”說著,跟著出去了,
所有人都在奉承著,喝著玩著,只有豔骨無意中瞄了一眼,似笑非笑。
外面,寒風席面,一下子把酒味兒吹散開來,與熱熱鬧鬧的裡面猶如兩個世界。
“說吧。”白伊有些不耐煩,她討厭與白夕顏待的每一刻。
白夕顏倒不慌不忙,慢慢走到白伊身邊兒,“妹妹防備心真重啊!”
白伊一臉無語,“餘棲,你去那邊兒等我吧!”
餘棲走後,白夕顏笑起來。“妹妹安安全全的回來了,我總感覺少一個人呀!”
白伊心裡咯噔一下,像是從空中落到了荊棘中,一把拽住了白夕顏的手,壓著聲兒,“說,人在哪?”
“哈哈哈~,什麼人呀?誰呀?燕姑姑,你知道嗎?”白夕顏大笑起來,使勁兒的笑出了聲兒。
這反而讓白伊愈發揪心,此刻真的想一鞭子揮在她身上。
“奴婢怎會知道,”
“哎呀,燕姑姑也不知道,好妹妹呀,姐姐可就真沒辦法啦!”白夕顏使勁兒拉開白伊拽的手。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說——,白夕顏——,”白伊斯著喉嚨,可是白夕顏只笑著,就是不語,一直笑著,“你真讓我噁心。”
誰知,白夕顏立馬拉下臉來,眼神變得狠厲,“你噁心我?你,還不配!!!”
“你想怎樣?”白伊總是這樣,有心而無力,永遠都在向命運一次次低下頭,
“噗嗤~,簡單,一會兒進去了,一句話也不要說,不然唉,你那個忠心耿耿的狗子可就……你懂的。”白夕顏笑著,笑得很是燦爛,拍了拍白伊的肩頭,又往裡面走去。
白伊一人獨留在此,冷風吹著。在夜晚的包圍中顯得那樣孤獨弱小,她心裡繃著,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不想做螻蟻,不想,可為什麼這樣的想法顯得那樣的無力,她那麼一瞬間真想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