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還沒說話,其座下一名長老已經笑出聲來,“那前去支援的魔門高手難不成是練氣期的?哈哈哈啊哈哈”
虞山的臉一下就紅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氣的,虞山今年已經一百五十五歲了,已經屬於築基期中的中老年人了,那個長老話界,譏諷他如何聽不出來。
虞山的手有些發抖,但是還是忍耐著說道:“自然是金丹期,我可不像某些人,連個煉氣的都打不過。”
那長老原本還在大笑,聞言一下哽住,一口氣差點沒嗆到,“你”陸隨遠哼了一聲,那長老一看,陸隨遠的臉色已經黑的下人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宗門內對這件事居然完全沒有當回事,而且,對於自己請過來的人,居然也敢如此譏諷。
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眼前的這個長老應該是剛剛晉級的假丹期修者,看來,自己這些年不出手,有些人已經快忘了自己當年金丹之下第一人的名頭了。
那長老雖退下來,不過臉上猶自不服氣的樣子,虞山但是沒有太過於關注他,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實在要告訴他們,這件事的真實性。
不過,即便虞山舌燦蓮花,秦風依然沒有相信,只是告訴虞山,讓他回去好生等待,到時候看戲就好。
不過,雖然秦風等人不信,但是陸隨遠卻聽明白了,忙上前說道:“先不說地點與卷宗上的不符,單單一個屠村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這那裡像是正道所為。”
可是宗內之人卻不這麼認為,還是那個長老說道:“地點不同,很可能是臨時決定改換的。至於屠村,這應該只是為了取信魔門所做的安排,相比於誅殺那些魔門高手,一些普通人的犧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陸隨遠一聽,原本就很不爽的他立刻怒了:“你特孃的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特麼先劈了你?就你這想法,與魔門何異。”
說完,陸隨遠,看著上面的宗主說道:“敢問宗主,如果此次真的出了事怎麼辦?”
沒等宗主說話,那個長老又道:“能出什麼事,如果都像你那樣畏首畏尾的,還怎麼幹大事?”
陸隨遠沒理他,只是盯著秦風看著,等著他的回答。
那長老見陸隨遠不搭理自己,不由大怒,戟指著陸隨遠喝道:“你個小小的執事膽敢如此藐視老夫……”
話未說完,秦風厲喝道:“住嘴,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
那長老一時有些發矇,不過陸隨遠卻轉過了頭,對著他說道:“哦?呵呵,這些年沒動手,還真是有些怠慢了諸位啊。”
上頭的秦風忙道:“隨遠不要生氣,他什麼也不知道,回頭我自會給你個交代。”
陸隨遠冷哼一聲,說道:“宗主是打算護著他咯。”
秦風看著面色平靜的陸隨遠,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
陸隨遠也不理他,繼續落枕啊長老說道:“既然閣下覺得我職位低微,那好,我記得宗內有條規矩,這長老之位是可以挑戰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