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派人過去察看,帶了些回去讓仵作檢查,看看是不是人的內臟,最終得出是人的時候,府尹的臉色十分難看。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也沒有伸張,而是潛伏在周圍,看看究竟是誰扔的。
沈諶易倒是忘了那天自己被帶走了,只記得見過雲知舞就回來了,想來也是井中月的手筆。
沈諶易在文書院做事,所以認識的人也大多都是文人。
京中的裕鴻樓擺了席,說是鄰國最年輕的詩聖來此遊玩,被梁王世子所接待,在裕鴻樓宴請文人。
沈諶易便在其中,他想到了沈諶安,便帶著他一塊去見見最年輕的詩聖,讓他漲漲見識。
沈家父母自然是樂意至極的。
宋虞本想在沈諶安走後,去那片林子裡找井中月的,畢竟有些日子了,井中月一直沒來找她。
不曾想,沈諶安竟然也要帶上她。
宋虞對詩詞根本不感興趣。
沈諶安卻道:“你無需參與,只要在我身邊就好。”
宋虞一時無法推辭,只能跟了去。
他們到了裕鴻樓,裡面倒也有不少女眷,只是分開坐的,女眷在後方。
宋虞見狀剛要往後方走,卻被沈諶安拽住,宋虞不解的看著他,他卻小聲道:“坐我旁邊。”
結果,一群男人中,就她一個素衣羅裙,顯得十分扎眼。
室內不論男女,看到他都議論紛紛。
梁王世子見狀不由道:“這位是沈家的少夫人吧。”
沈諶易聽罷立即說道:“是家弟之妻。”
“女眷我已安排了座位,此處為男子座位,不知是何緣由不肯歸位啊?”梁王世子語氣倒也和善。
沈諶安道:“世子莫怪,是我不想讓夫人去後方,諸位大人,應該也不會因為我夫人的存在,而失了文采,她不過就是陪陪我。”
宋虞倒是一臉坦然,並不覺得哪裡不妥,坐後方也行,這邊也可以。
既然沈諶安都這麼說了,梁王世子倒也不好說什麼。
倒是旁人嘀咕,往好了的說,就是兩人伉儷情深難捨難分,往壞了的說,就是沈諶安重色無視禮法,順便問候了一下身為禮部尚書的沈父。
更難聽的直接說宋虞是狐狸精,罵的很是難聽,但也只是小聲玩笑的議論。
沈諶安聽見了那些汙言穢語,氣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宋虞握住他的手,沈諶安看了她一眼,只見她一笑:“事後再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