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內,當時的唐門門主唐炳文正在接待一名貴客.
“趙老闆,你說的這支隊伍真有這麼邪?”唐炳文看著手上的照片說道;
姓趙的那位老闆穿著白色西裝,坐在身穿藍色長衫的唐炳文身旁回憶著資料上的內容,一臉凝重地說道“嗯,數量雖然不多,但都是精銳士兵,最可怕的是比壑山的忍眾也在這支部隊之中,這是他們的忍頭.”
見唐炳文看向照片裡的那人,便繼續說道“上清,普陀三寺,龍虎山,聯合四家的人在這群忍眾剛到的時候伏擊了他們一次。雙方互有傷亡,呂家大少爺也犧牲了。這才見到了這個忍頭的真面目。”
聞言,唐炳文臉色變得鄭重起來,仔細觀察起手中的照片.
就聽趙老闆繼續說道“如果不解決這些人,對後續的作戰威脅太大了,所以這才找上了您,希望能解決他們,而且要快!”
“上清,龍虎,三寺這些倒還罷了。能逼得四家聯手,這個世道.”唐炳文說完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他們每個都不遜於我唐門,他們聯手做不到的事.”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趙老闆見唐炳文不願答應,便繼續說道“短期全滅忍眾確實困難,但斬首卻是可行的,出手的非貴派不可.”
見唐炳文依舊不為所動,趙老闆開始有些慌亂,但還是壓住性子,說道“我找人打聽過,這群忍眾曾遭背叛百餘年沒有動作了。要是拿效忠天皇那套忽悠不了這群人,而且這群人只聽忍頭的!但這次他們不知動用了什麼籌碼請動了忍頭”
說到這裡,趙老闆的目光看向唐炳文,緩緩說道“拔掉比壑山忍頭,忍眾雖然可能會瘋狂報復但霓虹軍隊是絕對指揮不了他們的,這就等於把他們從真正的戰場踢出去了!因此,唐門長,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說著趙老闆直接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視唐炳文的眼睛,說道“這次,我不但請貴派除掉比壑山忍頭.我還請各位不藏身份!明殺!”
唐炳文看了眼趙老闆,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要我們承擔接下來忍眾的報復麼!”
“對!不止貴派!殺人的是你們,但僱人的,是我趙某人!只要能把這些人從戰場中拔出去!只要能給接下來的大戰獲勝貢獻哪怕一絲力量.我趙某人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說著,趙老闆揮手開啟面前兩個木箱,裡面堆滿了金條和地契,可見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唐炳文沒有看箱子內的黃金,只是勸道“趙老闆,好好的富家翁,何必呢.”
沒想到趙老闆卻搖了搖頭,說道“商人,唯利是圖!貪!而我可以稱的上鉅貪!”
隨即趙老闆蹲下了身子,撫摸起箱子裡的黃金,說道“為身謀利,為家謀利,不夠!為國謀利,我才覺得賺了!”
說罷,趙老闆拿起一根金條起身,隨後當著唐炳文的面,又把金條扔在箱子裡,發出一連串金條的碰撞聲,彷彿在告訴唐炳文,這便是他的誠意.
“嚯出手真是大方”唐炳文掃了眼箱子內的金銀珠寶還有地契田契說道.
見唐炳文對這兩箱金銀還算滿意,趙老闆便趁熱打鐵地說道“若能事成,和貴派所做的貢獻相比,這點黃白之物實在不值一提!”
“.”
等了片刻,就聽見唐炳文說道“虧你還自稱商人連貴賤都不分,你是怎麼掙到如今的身家的?你出的這個價錢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