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呂慈的腳步一頓,等候著呂良的下文.
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太爺,但呂良還是有些心慌,只能看似隨意地問道“對了.太爺,我有件事情,想要問您.您知道什麼是雙全手嗎?”
呂慈的面色一變,與之前的那種沉默相比,這次多了份殺意,雖然只是背對著呂良,但呂良還是感覺到了一股不祥預感.
片刻,呂慈轉頭用餘光打量著呂良問道“這個名字是從哪聽來的?”
呂良面對呂慈的詢問,強行壓下心裡的那種不安,隨後組織了下措辭說道“之前我加入全性的時候,大鬧過一次龍虎山,就是那次我被恭慶教唆去搜查田老的記憶,雖然只有些雜亂無章的片段,但是我從田老的記憶裡還是得到了【雙全手】名字,以及一些零星的記憶按照田老記憶中的片段,咱們家的明魂術根本不是天生的,而且咱家的明魂術和雙全手有些撇不開的關係.”
正準備再說些什麼的呂良頓時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與此同時一種心悸的感覺遍佈全身,讓呂良將後面沒說完的話,都嚥了回去
此時,呂慈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但眼裡閃爍的滔天殺意卻越來越明顯.
“太爺.”呂良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此時他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對於剛剛自己的舉動後悔不已,心道“這件事應該從長計議,怎麼能直接問出口呢!”但現實沒有後悔藥,呂良只能呆立在原地,等候著呂慈的發落.
“.”
面對呂良的提問,呂慈有那麼一瞬間,真想一記如意勁打爆對方的腦袋,但作為家主他有著別樣的考慮
轉身,看了眼嚇傻的呂良,呂慈沉聲道“等著”
【吱嘎】一聲,呂慈推開了鐵門走出了地牢
看著逐漸遠去的呂慈,呂良剛剛那股劫後餘生的慶幸,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懊悔的情緒
“呂良啊呂良!你到底在想什麼!明明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幹忙非要提【雙全手】呢!”呂良捏緊了拳頭,咬著牙想道“難道真像田老所言,我們呂家的明魂術不是先天,而是後天用雙全手強加上去的?那麼說出了家族秘密的我,豈不是死定了?”
地牢外,呂慈一出來,他的那群子女後輩就圍了過去,但見呂慈表情陰沉,那些子女前進的動作均是一僵,趕忙讓開了一條道
最終還是呂忠和呂孝站了出來,幫大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爹怎麼樣.”
“呂良的事情,您看該怎麼處理”
聞言,呂慈沉聲道“呂忠,你去把呂良腦子裡的.”
話還未說完,呂慈就停了下來,對於呂良的處置呂慈感覺到了不妥,要是呂良剛剛說的那些話被呂忠知道,那處理呂良還有什麼意義?明魂術和雙全手有聯絡的這件事,除了他呂慈誰也不能知道
見呂慈忽然沒了下文,呂忠試探性地問道“爹,您這是?”
呂慈沒有回應,轉身走向了別處,同時吩咐道“去!把村裡的大夫叫過來!”
面對呂慈的安排呂恭作為這裡輩分最小的,便由他出去找人
原地只留呂忠和呂孝兄弟倆面面相覷,對於呂慈的安排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此時,地牢內,呂良早已等候多時.
【吱嘎】一聲,牢門被開啟,一道曙光照在了他的臉上,從曙光中見到的一幕,頓時嚇得呂良面色煞白
只見呂慈又面色陰沉地走了進來,與此同時在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把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