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將墨鏡取下,從懷中掏出了羅盤和地圖。
“二叔是這兒嗎?我咋感覺應該還在深處呢,這裡是不是太近了?如果真在這兒,估計早就被人刨了。”
旁邊的胖子則是從懷中掏出一盒煙散給兩人,指著地圖道:“臭小子,別懷疑你二叔!這也就是你親二叔了,這要換做別的團隊,你這一句就夠人家弄死你的。”
旁邊矮瘦男子點上煙,指著地圖得意的說道:“臭小子,你二叔找穴,二十多年從沒有找錯過,你就瞧好吧!”
三人將車上的東西拿下,搭了個帳篷,開始吃乾糧。
遠處目睹這一切的王司徒只感覺頭皮發麻,這還真碰上一夥盜墓賊了。
半天滴水未進,熱風已經將鼻孔都吹乾了,後面王司徒都是用衣服把腦袋包上跑的。
雖說兔符咒跑了半天,但還真的不累。
這個原理王司徒也沒弄明白,估計是符咒的力量可以完全支援的緣故吧......
夜晚王司徒多次想要憑藉兔符咒的速度過去搶點吃的都忍住了,就怕對面開槍。
“有狗符咒在,雖然不會死,但是受傷也疼啊,這要回到城市裡面也沒有哪個醫院可以幫王司徒動手術,到時候查出來,是個黑戶,直接查無此人那咋辦?”
“到時候再被發現還能跑的飛快,還不死不滅。到時候海拉細胞就是王司徒的下場。”
“天天切片,天天癒合,想想都害怕。”
遠處的三人在吃完食物之後,又拿起了羅盤,開始圍繞著這片殘垣斷壁,當矮瘦男子拿著羅盤走到拐角的一處沙地之時,腳步停了下來。
回頭對著兩父子說,“就是這兒!”
“把這挖開!”
兩父子也不是墨跡人,也沒問就直接掄起鏟子開挖。
夜晚冷的王司徒沒辦法,趁著周圍沙地還有些溫度的時候就刨了一個坑將自己埋到沙坑裡面了。
三人累的夠嗆,在沙坑旁邊生了一堆火,開始補充能量。
王司徒就看著他們三個將那邊的沙地挖了一個晚上,直到黎明才停下。
三人完全沒有要睡覺的意思,矮瘦男子率先跳下了沙坑,地下是被沙礫打磨的不成樣子的石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