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汐面色一僵。
得,幻景又真相了。
“那汐姨,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那人和我師父有仇不?”
要是沒仇,她真的不好再出餿主意,若是有仇,她倒是可以暗搓搓的除了那人,畢竟師父下手要擔手足相殘的惡名。
和汐沒有立刻回答,幻景就知道這是有仇了。
幻景不由得同情和汐,她這命也挺苦的,自己的命運都不能自己做主,也真是悲哀。
“汐姨,沒有什麼事情是一成不變的,就像當初那個佔領大陸一半的家族,最後的結局不還是被滅門了嘛,只要我們努力的去做,早晚能達成所願。”
和汐只是苦笑,“你不懂。”
幻景突然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還真就槓上了,“哪怕對方是真神,也有辦法對付,汐姨你太消極了,這樣是抓不住想要的愛情的。”
她言盡於此,對方不自己努力誰也幫不了她。
和汐只覺得不明真相的幻景說的話都太天真,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地位意味著什麼,哪怕她付出生命的代價也撼動不了對方分毫,這才是讓她絕望的地方。
幻景還想再說點什麼,被和汐制止了,“行了,耽誤了你這麼久的時間,我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的好意我都明白。”
幻景覺得她一點都不明白,或者說她不相信自己。
幻景順坡下,“嗯,那我先回去了,該給我兒子做飯了。”
路上,鍾離曼問,“母親和那個奶奶吵架了?”
幻景組織了一下語言,“不能說吵架,只能說想法不一致,她不認同我的觀點,我不贊成她的想法,懂我的意思嗎?”
鍾離曼懵懂的點頭,他還是認為兩人吵架了。
幻景揉了揉兒子的頭,“不懂沒關係,以後你就懂了。”
回了天丹商會餵飽了兒子,將他交給鍾離醉,幻景就去找風華了。
幻景開門見山,“師父,我見了和汐,說了很多。”
風華沒想到徒兒特意跑回風華殿一趟,仰頭喝了口酒,“這事不是你該管的。”
幻景很少見風華喝酒,看來師父有煩心事呀。
“師父,我陪你喝。”也不等風華同意就自己倒了一杯,滿足地喝了一口。
風華覺得好笑,“我看你是饞酒了吧?”
“師父,有句話叫看破不說破,你這沒意思了啊。”
幻景搖著頭又喝了一口,“好酒。”
幻景挪到風華身邊,“師父,你和我說說,你對和汐現在還有感情嗎?”
要是師父都不愛和汐了,她還扯什麼淡啊。
風華一記暴力彈在幻景腦門上,“連師父的事都敢八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