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分鐘左右,他們就到了地兒。
院門沒有關,辰廉目光掃視這院子,是個一進的院子,有三間屋子,倒是夠他和時令住了。
在院子外的牆壁上,畫著那些夏國開國領導人們的壁畫,這些壁畫在辰廉看來充滿年代感,但是在如今,卻是很正常的。
院子裡的確種著花,不過似乎有段時間沒有打理,長了些許雜草。至於竹子,是觀賞性很強的湘妃竹。
辰廉有些好笑,就這些上了年頭的竹子,恐怕都比這院子有價值。
阮詩詩站在院子外叫道:“白二叔,白二叔你在嗎?”
“誰叫我!”
“咚”
一個沙啞的聲音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轟隆聲響起,嚇了阮詩詩一跳,她條件反射去看去看辰廉二人。
卻發現辰廉和時令,都很淡定。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阮家的二丫頭了,你怎麼來了?咦?你後面這兩人是什麼人呀?”
說話的是個身穿布衣的大漢,身高八尺,一口大黃牙,嘴邊一顆老大的黑痣,面板很黑,一雙眼睛中有勢利的光芒。
阮詩詩覺得這白二叔口氣有點臭,往後退了兩步才道:“這是兩位姓時,是從首都過來旅遊的,準備租這個院子。”
“首都來的?要租院子呀!”白建樹搓了搓手,看著辰廉和時令的目光像是在看提款機,“來來來,兩位裡面請,我帶你們逛逛這個院子。”
“我看就行了。”時令上前和白建樹道,時令和白建樹進去看房子,辰廉則在院子裡轉了起來,阮詩詩和他一起。
“趙奶奶人那麼好,卻走得那麼突然。沒了趙奶奶,恐怕淑慧日子更難過了——”她的話戛然而止,但是卻讓辰廉身體裡的系統更激動了。
【美食!美食!美食……】
辰廉沒有立刻說話,等了會兒才道:“這院子的主人走得很突然嗎?”
阮詩詩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湊過去跟辰廉小聲說:“聽說是白大叔和白二叔鬧著分家,把趙奶奶給氣死了。”
說到這裡,她又露出憂慮的神色:“話說淑慧自趙奶奶死那天暈過去後,就沒有再去學校,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辰廉忽略掉越來越激動的系統,對阮詩詩道:“那你可以去她家看看,她是在鄉下住著嗎?”
“對哈!”阮詩詩眼睛一亮,“明天也不上課,我正好可以去鄉下找她。”
“那正好,我也想領略一下田園風光,不知可否同行?”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