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曜的身份多樣,辰廉也是如此。
兩人都不簡單了,也都沒有那麼輕鬆了。
李曜想,若是這拜月教真的和他師父有關,這又讓他情何以堪?
他一路走來,滅了多個拜月教的分舵總舵,比任何人都瞭解拜月教有多可惡。
他們連魔教都不如。
與武林為敵還可以說立場不和,
那麼殺害無辜的普通人呢?
哪怕是魔教的那些邪教,恐怕也沒有他們這麼沒有底線。
拜月教絕對是徹徹底底的邪教,而這樣的邪教居然和自己的師父有關。
李曜有一種腦袋發昏的感覺,那種感覺和信仰崩塌一樣。
他直接動手,將那雕像別喝毀去,這才深吸一口氣。
他一定要當面問問自己的師父,究竟為什麼做這樣做。
這個分舵只一個先天高手,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然而就在這時,有拜月教的人突然求饒道:“這裡兩個先天高手,有一個已經逃了。”
這話一出,眾人面色一變。
有一個人已經逃了,那麼就代表他們這些人已經徹底暴露,
那而他們要去的方向,又是武林大會所舉辦的綏廣城,那麼就代表這一路上,恐怕不會太太平了。
好在都是心智堅定之本,聽到這話就也沒有多說。
辰廉晚上去了李雲機的房間,李雲機似乎也想到了他會來找自己,所以一直沒有睡下。
反而溫了一壺酒,等到辰廉到的時候,溫度剛剛好。
他給辰廉倒了一杯,辰廉反而:“我不怎麼飲酒。”雖說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飲下之後,他又驚歎道,“這是什麼酒。”這酒好似和他喝過的否有些不一樣。
“這酒是我用佛廟裡面的菩提葉特意為飲,埋在佛門大門前的院子裡。怎麼樣?是不是味道很不錯?”
辰廉點頭,與其說味道很不錯,還不如說上佳。
不僅如此,回味起來,似乎還有別的感覺的,辰廉甚至覺得自己的魂力都有波動。
“你覺得這世間最像最容易超脫的人是哪種呢?”所謂超脫,也就是破碎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