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次的秀,這一位要來。
辰廉心頭想事情,範倫丁的助理在給他測身體資料。
測量三圍的時候,範倫丁的助理不斷的說:“天啊,上帝,我現在明白為什麼範倫丁先生這一次讓你來走秀了,你的身體條件實在是太棒了。”
其他的助理看到,都走上前來,最後都變成了誇辰廉的人了。
辰廉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卻還是微笑的道謝。
不過很快情況急轉直下,因為他的臺步很差勁的人。
他沉默地應對著奧斯蒙的抱怨,結束後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他沒有急著看劇本,反而開始做運動,然後看影片練習臺步,運動之後又去酒店的美容樓層做了美容,美容這對男明星來說也是日常,並不只是女明星的專利。
做美容也是確保自己隨時處於最佳狀態。
第二天後,辰廉再次去錄影棚參加節目的錄製。
奧斯蒙給他做了一件廓形自西服,西服褲子很長,似乎是為了掩蓋他臺步上的不足,但是從設計方面,這也失去了一些美感。
辰廉只是瞟了一眼就能點出至少五個不足之處,卻一句話都沒說。
這是奧斯蒙的作品,他沒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原主當年紅成那個樣子,自然是走過臺步的,可是辰廉在觀看眾多秀的影像資料後發現,原主的臺步太差了。
辰廉向來擅長應對各種麻煩的場面,但是這一次不行。
舞臺的秀場是神聖的,不接受一點兒瑕疵。
雖然在奧斯蒙這件衣服的掩飾下,他把作品展示了出來,但是根本不行。
而走過t臺的時候,他終於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賈斯丁,他已經七十多,但是站得很直,氣質十分出眾,周圍圍繞著不少人。
不過在他旁邊站著的一個男人引起了辰廉的注意。
對方穿著一件黑襯衫,頂端的幾顆釦子沒扣,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膛,棕色的捲髮下是一張俊美如阿波羅的臉,翠綠的眼睛非但沒顯露出任何生機,反倒冷如冰霜,一雙超長的腿無處安放,只能慵懶地交疊起來,手裡拿著一個本子和一支筆,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勒著線條,似乎是想要隨時隨地能夠作畫。
他渾身都散發著獨屬於北歐男人的傲慢,全程沒怎麼正眼看那些模特,只在辰廉走過的時候冷漠地瞥了一眼。
辰廉敏感的捕捉到了這一眼,這個男人對他似乎有興趣。
哪怕辰廉從他冰冷無機質的眼裡,他看不見半點對他的欣賞。
這讓辰廉有了些興趣,或者說他對他身上的系統有了一些興趣。
那系統的曾經他遇到的美食系統很像,似乎都沒有多少的智力。
他也只是迅速瞥了對方一眼就走回了後臺,等所有作品都展示結束再走回去,奧斯蒙又瞪了辰廉幾眼:“這是我最糟糕的作品。”
範倫丁為辰廉說話:“他臺步進步很大,這作品是你幾年前的吧,你居然這個時候拿出來,而且還不合身。奧斯蒙,你這次太過分了,阮可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