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又是引起了一陣熱度，還有不少人酸他終於捨得去學校。
不過經過幾次黑辰廉反而讓他更上一層樓後，也沒哪個人刻意去黑他了。
“師弟！”
考完試，辰廉出考場就看到一個禿了的青年人喊他。
他走過去：“你是教授說的王偉師兄吧。”
雖然發過來的照片濾鏡加得厚了一些，還瘦臉了，但是五官上的相似點讓辰廉認出了王偉的身份。
王偉開心的道：“師弟你還記得我呀，我們只有一面之緣呢。”
有嗎？
他們有見過嗎？
辰廉自然不會說出這種話，他老實的跟著王偉去李教授那兒。
“師弟，你第二篇論文我已經看過了，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師兄我不得不服。”說著羨慕的看了一眼辰廉濃密的頭髮後，又不好意思的道，“之前我還誤會你和教授了，希望師弟你千萬不要怪我。”
“王師兄哪裡話，你之前還在網上替我說過話呢。”
王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師弟你知道呀。”
他不知道，但是李曲緣知道，還告訴了他。
“師兄的好意，辰廉自然知道。”
幾句話下來，王偉自認為和辰廉已經很好了。
去找了李曲緣，李曲緣打發了依依不捨的王偉，問辰廉：“這篇論文你準備發表去哪兒？”
“教授覺得呢？”
“這一次你分析的是BSD猜想……”
李曲緣頓了頓，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要知道和黎曼假設一樣，BSD猜想也是現在數學史上尚未解決的難題。
“和上一次的黎曼假設不同，我建議這一篇論文你發表在Annals&natics上。”
“好。”
對於這些雜誌，辰廉也瞭解過，他的想法和李曲緣是一樣的。
“你做的對，黎曼假設到底是困惑了數學界那麼多精英的未解之謎，一下子攻克是很難，你再多出幾篇這種質量的文章，普林斯頓的大門就能夠為你敞開。”
“普林斯頓？”辰廉沒想到李曲緣和他說這個問題。
李曲緣點頭：“就是普林斯頓，要說數學研究，我還是推薦你去普林斯頓，那裡也是我的母校。”
辰廉蹙眉，他似乎也並不是真的很熱愛數學。
“你爭取加油，還沒有哪個大一的學生像你一樣，發表這樣高質量的論文。另外，這裡有一場升級版的IMO理論答辯比賽，我有一張推薦函，你要去嗎？不過可能得花半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