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之後,他們就被護送到了大乾招待來使的驛館。
“我們陛下讓王太女殿下先休息幾日,三日後正好是宮裡雪妃娘娘的生辰宴,皇上說那日再設宴款待王太女殿下。”
待傳信來的官員一走,琴棋書畫四個丫頭這臉就沉了下來。
“這大乾皇帝是想要給殿下下馬威嗎?居然要等三天再款待殿下!”
辰廉聞言,似笑非笑道:“或許是吧,不管是不是,正好休息一日,後一日我帶你們逛逛這中原最繁華的西京城。”
雖然還是不高興王太女殿下被冷待,但是一聽能夠和王太女殿下同遊西京,她們就高興。
四個丫頭下去之後,逐風進來道:“四周有不少人,分為好幾撥。”
辰廉並不驚訝,“讓我們的人隨意就好,在若羌如何,在這裡就怎麼樣。”
逐風臉上帶了一絲笑,他跟隨王太女殿下多年,光聽這話就明白,王太女殿下有自己的考量。
這一夜,辰廉修行了一夜,雖然修為被卡在元嬰巔峰,但是不代表修為沒辦法進步。
都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也可以打百個元嬰大圓滿!
不過他這邊平平靜靜的,這西京不少地方因為他的到來不平靜了。
國丈府,也是如今大乾的丞相府劉府之中。
劉府書房之中,一個面容面善的老人在紙上寫下一個“禪”字,就有一青年推門走進來。
“父親,那位王太女已經在驛館之中住下了,對於陛下讓他們三日後再進宮的指令,那位王太女也並沒有生氣,倒是她身邊的幾個丫頭都不會武功,聞言好像挺生氣的。”
老人自然就是如今大乾朝的國丈兼丞相。
至於彙報訊息的,就是劉丞相唯一的兒子劉長青。
劉丞相放下手上的毛筆,微微一笑,一張臉看上去十分的平易近人,和坊間普通老人根本沒什麼不同,“這位一統西域的王太女殿下,還真是不一樣呀。”
如今整個大乾,甚至西域,更甚至再遠一點的匈奴,海邊小島上盤踞的倭寇,都只知若羌王太女,而不知如今的若羌王。
“這西域小國,也有小國的好處,這王位之爭,不會如同大乾一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劉丞相慨嘆了一句。
新君繼位不過一載,但是當初凜冬門之變,幾位皇子死在了當今聖上手上,哪怕現在,民間都有人私底下議論那件事。
皇家向來是兄不兄,父不父。
但是,若非不是當今下得去狠手,如今坐在那龍位之上的人,就不會是他,他也早就變成一抔黃土了。
劉長青,“那又如何,她如今不也還是一個太女?她這太女也當了十多年了。”
劉丞相搖頭,走到一旁的床邊榻上盤腿坐下,“她只是有自己的考量,比如此次,若是她已經為若羌王,那麼又怎麼能親自來這大乾。你要記住,不要在她面前太過囂張,這女子,和大乾的那些女子可不同。”
劉長青似懂非懂,但是也的確不會傻到用看尋常女子的眼光去看待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