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旁的吊壺之中溫著酒,旗木得邊倒酒邊問:“王女有好些日子沒有進宮了,是有什麼事嗎?”
辰廉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想起之前的寶安王女是會飲酒的,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醇香濃厚,雖然辣,卻也不是不能飲。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飲酒,卻難得的覺得酒也不錯。
“外面都說學生是因為王夫情傷,國師不這麼認為嗎?”
旗木得笑:“王女可不是這樣的人。”
辰廉沉默了一瞬,若是甄姒,那還真是這種人,不過早逝的寶安王女,喝得了烈酒,騎得了烈馬,肆意張揚得活在這片綠洲之上,是這若羌最驕傲的王女。
可惜,早逝。
“還是老師瞭解學生。”辰廉突然明白自己要在這一世做怎樣的人,他站起身,對旗木得道,“國師,學生想在西域遊歷一段時日,但是父王母后肯定不會答應,還請國師幫忙周旋。”
旗木得並不驚訝,反而摸著自己絡腮鬍點頭,“王女,你真的長大了。”
辰廉露出了一個淺笑,但是在這張張揚明媚的臉上,也顯得晃眼。
“中原說成家立業,學生已經成家,也該為若羌做些什麼了。”
旗木得開心得大笑,“好好好,王女回府準備行裝吧,我立刻跟王上說。”
辰廉覺得奇怪,“不需要學生一同去嗎?”
“不用。”旗木得目光悠遠,帶著深意,“因為王上一定會同意的,你可是這沙海明珠之中最耀眼的明珠!”
辰廉眼神閃了閃,留下一縷神識後回了王女府。
旗木得到了若羌王面前將辰廉的打算說了,兩人面色都十分複雜。
若羌王道:“終於到這一天了嗎?國師,你確定寶安會是若羌的福星嗎和?本王寧願她只是一個普通的王女。”
旗木得微笑,“王上,王女出生那一刻,有些事就已經註定了。臣在中原遊歷時遇到一奇人,奇人教臣觀星卜卦之術,一生臣只用了一次,就用在了王女身上,王女將會阻止我若羌亡國之禍。”
若羌王點頭,“本王自然信國師,既然如此,寶安的安全就拜託國師了。”
“尊吾王令!”